头,今天又穿的平底鞋。她踮了踮脚,勉强伸手够住他的肩膀。陈逾征又像故意为难她一样,压根不动,也不迁就她的高度。

她有些丧气:“你太高了,我亲不到。”

陈逾征神情依然高傲:“自己想办法。”余诺跳了一下,快速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又退开:“亲了,可以了吗?”

“你觉得呢?”

陈逾征终于伸手,揽过余诺的腰,蛮横地把她压在墙角,低头去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