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像老年失修的机器, 卡顿似的,一下一下, 无助地抬起来, 对上他。似乎很难以启齿,余诺每个字, 都是从嘴里蹦出来的:“你…好了吗?”

陈逾征无声地说了一句话:“没有呢。”

余诺艰难道:“那,怎么办?”

司机大叔见他们还坐在位置上不动,似乎想走过来看看情况,“你们…干嘛呢,怎么还不走?”

余诺心一紧。

陈逾征神色如常,应了一声,“没事,我们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