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沈和栋甚至是继续很认真地干着沈兆岭分到他手头的工作。
后来轮到沈和微给他分配工作,也是一样的态度。
两人见面,该有的热络也一分未少,维持着家族和睦的体面。
但是,沈和栋出国过生日,没再邀过沈和微,连要订婚结婚,沈和微都没有比其他的普通朋友早一天得到消息。
乃至沈和栋后面生大女儿和二女儿,沈和微全是从沈文华嘴里听说,如数送去礼金。
他跟沈和栋的关系,就那样一度维持在冰点。
事情刚发生那年,沈和微十八岁,刚上大学,沈和栋二十七岁,已经在公司历练了两年。
一个年轻没有经验又习惯了我行我素,另一个则是乍然从高处跌落,周围人与自己的心态全都骤变,自顾不暇。
在那种情况下,两个人对所有的事都看似处理得非常得体,除了他们原本深厚的手足之情。
沈文华自然注意到沈和栋的反常,沈和微却没有,一向都是脸臭话少,喜怒不形于色。
除了他有一天喝多了,恰巧进门时佣人提醒,定期体检的时间快到了,失态地说了句“去他妈的信息素”,沈文华没再发现过他表露难过。
但沈和微对信息素的厌恶,从此变得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