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投下阴影。他天然觉得自己和千里不一样,并不为情欲,只是有责任要安抚发情的宠物。

少年感觉到他的手指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滑动,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阵战栗。那双向来矜贵的手实在冰冷,插进温热的小屄就像冰块落入烧热的水。

“啊、好凉……骚阴蒂好麻……师父救救我……”少年的身子猛地弓起来,酸胀而空虚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尿道麻得要命,他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会因为这般冷热交替的快感尿出来。

不、不行,怎么可以当着师父的面……

虞俭羞红的脸颊还埋在千里的颈窝,只是身下两条白腻的腿大张着,翕动的肥穴被手指掰开,只是稍微触碰,就叫里面空虚地冒出水。

被蹂躏过的小洞红肿着,微微开合,里面嫣红湿润。

师父常年画符布阵的手指上带着薄茧,在细嫩的肉屄里略带惩罚性地抠挖。那处肥穴太渴了,仅仅是两根手指都被软肉绞得死紧,迫不及待地嘬住指尖一下下蠕动。

千里身下铁棍般的性器还硬着,他草草捅了几下后穴,那湿软的地方早就被肠液湿得一塌糊涂,他其实之前就肏过虞俭的后穴几次,股间的小洞还飘散着精液的腥味。

他不仅肏,还边肏边骂,说虞俭这两处小嫩穴都肿成桃子:“骚小狗,你这骚屁股这么会摇,夹得老子都要射了。”

虞俭却只会扭着屁股呜呜哭。

不是痛,是舒服的,被肏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只会噫噫呜呜求欢。

商千言不愿意和千里一起肏他,但手指仍尽心尽责地抚慰着小屄不断翻涌而上的空虚。

虞俭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变成了被宠爱的小狗,身下长着漂亮的小花,肚子里是污浊的白精。他高高翘着屁股,迎合着那两人的动作,白花花的肉颤动着,肉穴变成了只会张合的骚洞。

从臀尖到脊柱,酥麻得叫人不住发着抖。

虞俭很快在这般快感下被肏昏头,高潮时还在叫着两个人的名字。

千里射在他屁股里,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没有拔出来。淙淙的白精被肉棍堵在穴里,他笑了笑,像是欣赏,又像是对商千言耀武扬威。

“小骚狗,舒服吗?”心魔问时声音倒是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