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繁琐的嫁衣,底下的肉是白花花的,羊脂玉似的,他怎么也看不腻。

从前轻轻一碰就会出水儿的穴干涩得要命,赵简挤不进去,却也不急。

他吻着虞俭的唇,冰凉的,又随手摸出刀刃,往手心刺了一道。鲜血汩汩,赵简只是疼得略皱了眉,便用淙淙流出血液给虞俭那两瓣小巧漂亮的阴唇润滑。

他像哭又像笑。

“你看,我说了不会让你疼的。”

他探指进去,穴道也是干涩的,明明从前迎来外物就会像看门狗似的夹道欢呼。不多时,虞俭的身下满是血迹,赵简却又想起当年在床上羞得要命的处子,觉得这时的他更是漂亮。

他探身进去,就着自己的血液拓宽阴道。赵简喘得厉害,脸色发红,连指尖也发着抖,就像真的是洞房花烛的新郎,目光在少年脸上不住流连。

身下的人半点反应也无,新婚红帐里只有他一个人缠绵悱恻。

“我其实不讨厌你的,真的……从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可爱。”

赵简想起第一次被带回赵家,见到虞俭的样子。他被养在剑宗,其实半点家族观念也无,只是见到那个与他同龄的胆怯小男孩,又忽然觉得,这所谓的新家确实有些意思。

“你第一次勾引我的时候,我很高兴……”他一边肏,一边玩着少年肥软的阴蒂,从前虞俭这里很敏感,按一按就会冒水儿,但现在只像是摆设。

“我那时就食髓知味了,我想天天肏你,一辈子也肏不腻这骚屁股。”

他故意说着下流的荤话,向来倨傲的眼里却流了泪,他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爱哭的。

赵简哽咽住了,他咬着少年毫无反应的唇,白精混着血喷了满地。

“我去杀了孟阑起,然后带你走。”

“我们会有很多个孩子,浪迹天涯,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