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甜的,心里就不苦了。”

*

小傻子又慢悠悠地回到自己院子。

他见赵简气已经消了,又腆着脸笑嘻嘻凑过去,恨不得像小狗似的在人面前翻个身打滚,露出白花花的肚皮。

赵简正好写完与兄长的回信,放在桌上晾干。虞俭伸手要看,他怕被这小傻子毛手毛脚撕破了,把人箍在怀里,怎么也不肯叫他在自己书桌前搞破坏。

“你想知道,我念与你听就是。”

其实虞俭只是胡闹,但见赵简真煞有其事地把他抱在怀里,举着信要读,他又高兴地坐正身子,手抚着小腹,很是一副认真的模样。

“我在信里向兄长禀明了族中几项内务,他说十日后要回,我便提前做了些准备。”

说是十日,其实据发信时间来算,到今天已过七日也就是说,赵止戈大概后天就能回到西洲。

虞俭其实并不很有时间观念,他只知道赵止戈离家,却总觉得那是段很短的日子。赵简笑他,兄长走时你肚子里还没有揣这个宝宝,只是现在胎儿都已有四个月大了。

这话说完赵简自己都察觉不对了,怎么说得好像这孩子就是赵止戈的。

但虞俭像是听进去了,插嘴道。

“我知道的,阿兄说,要给我种个宝宝。”

赵简被他一噎,不知如何接话,心想兄长都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教的不许乱跑、不许贪吃,这小傻子一句没也记住,偏偏兄长随口教的就记得这般清楚。

他今日的事务已处理的差不多,这时便决意好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小狗精。

赵简把虞俭抱起来放在层层铺着的软塌上,小傻子便知道又要做舒服的事,无需命令,就已高高兴兴地张着腿,任人一层层把他的亵裤褪去。

但赵简今日心情不佳,偏偏不打算给他个痛快。

他手指往下,按上虞俭的花核,感受着那处的湿滑,虞俭以为他很快就要进去,低低地喘着,两瓣软得要命的阴唇期待地翕动,滑腻的液体沾湿了股缝。

但随即对方的手没了动静,小傻子又困惑起来。

舒服的东西呢?

他软软地往赵简怀里躲,漂亮的小屄磨着对方的裤子,下身渐渐痒得有些感觉,忍不住磨着腿夹着嫩穴叫人名字,呼吸有些急促。

“今天你惹了我生气,还想叫我帮你快活?”

赵简嘴角勾起些意味不明的笑,把这小傻子的手放在他自己穴口。

“自己玩给我看,还记得我是怎么做的吗?”

虞俭懵懵的,眼里含着水意,还是听话地分开双腿,给他展示着自己的私处。

“我、我记得的,把要指甲放在最舒服的地方……”

他将手指轻轻按在花核上,微微摩擦,又顺着肉缝在粉嫩的软肉上滑来滑去。少年喉咙里哼了几声,身体立刻敏感地颤抖起来,花核也跟着肿大了几分。

“还可以这样……”

在赵简的催促下,虞俭的又手指探进花穴,在穴口轻轻打圈:“里面、很快就会自己吐水……”

果然,透明的花液很快就沾湿了虞俭的手指,发出黏腻的水声。

“要是用力摁这里……”虞俭的手指戳弄到花穴深处一个点,身体猛地挺直,呻吟出声,“摁这里就会喷出来……”

玫瑰色小屄散发着淡淡腥味,湿漉漉的,他话音刚落,就有一大股清液从花穴深处喷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的小腹微微鼓着,动作有点笨拙,时不时碰到白花花的肚皮,像是想起自己在胎儿面前做这种事,又羞得不好意思起来。

“我们小俭的身体,好淫荡啊。”

赵简嘴上笑他,又忍不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