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止戈淡漠的眉眼染上欲色,身下性器挺立,却用无比正经的语气道:“对,所以小俭要听话,让兄长把种子放进去,不然小宝宝就出不来了。”
虞俭转过身,屏住呼吸,目光直直落在那根巨大的肉棒上。他看到一个颜色深红的怪东西,表面青筋毕露,尺寸惊人,却又显得十分粗壮有力。顶端硕大的龟头泛着水光,正不断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张开嘴巴,像个好孩子一样把它含住。你会喜欢的。”
虞俭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张开小嘴,将赵止戈的龟头含入口中,顿时一股强烈的麝香味充斥了他的口腔。
“对,就是这样,把它全部吞下去。播种一次不够,兄长会为你种很多次。”赵止戈按住虞俭的后脑勺,挺腰向前一送,将整根性器全数插入虞俭温暖湿润的口中。
少年呜咽一声,感觉喉咙都被顶得鼓了起来。但很快,一种奇特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他的神色还是天真烂漫的,只是不自觉吮吸着嘴里的巨物,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冠状沟和马眼。
赵止戈想,小俭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他将完全勃起的性器从虞俭口中缓缓抽出。看着他的宝贝趴在面前,嘴角扯出一条银亮的水线。
“小俭已经不记得了,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小俭舒服得要命,求着跟兄长撒娇,那时候你很喜欢兄长,对不对?”
赵止戈仗着虞俭什么也不记得了,才敢这么胡说一通。
他们第一次时虞俭疼哭了,因为剑修强行扒开幼弟的裤子,少年羞耻得连哭声都是凄惨的。他凄凄惨惨地说着自己不是婊子,但他说一次,赵止戈就更狠地肏进来,直到他的屄被打肿了,火辣辣的疼,才终于改了口。
他屈辱地承认了自己是婊子,是他勾引的兄长。
“小俭把小骚穴撅起来,好不好,兄长会很温柔的。”
虞俭什么都不记得了,于是他顺从且听话地翘起屁股,以为这是理所应当,将自己私密的小穴完全暴露在赵止戈视线下。
赵止戈用手掰开虞俭肥厚的臀瓣,露出中间那个小巧的肉洞。
“小俭是不是欠肏?连撅屁股都这么好看,小俭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赵止戈低笑一声,扶着自己粗长的性器抵在虞俭穴口,猛地挺腰插入。
“唔”虞俭仰头发出一声惊呼,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铁棍贯穿,剧烈的痛楚和饱胀感让他险些晕厥过去。
但很快,一种奇异的快感便淹没了他。虞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云端。
少年趴兄长的腿上,身体不住扭动着,赵止戈只好紧紧抓着他的腰腹,很快就留下了几道艳红的印痕。
虞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屁股翘得高高的,里面随时泛起痒意,又随时被兄长满足。
赵止戈握着硬挺的欲望,在他红肿的穴口蹭了蹭,趁他放松的时候又一次插入到最深。“小俭要是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从前为何没发觉呢,小俭甜得要命。”
为何没有早发觉呢,自己会像现在这样沉溺于这个小东西,他要是早点知道……
就会更早地解除小俭和狐狸的婚约了。
赵止戈在心里感叹着,挺动腰身在他体内驰骋。少年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脸颊也因情欲而潮红,赵止戈无力去思考其他,只想狂风暴雨般入侵他的身体。
只想完完整整地占有他。
房间里回荡着交合的水声和喘息,让两人一起沉溺在欲海中。
*
等第二天虞俭醒时,不见赵止戈的身影。
侍女替他穿好衣衫,又体贴地喂他喝些清水。小傻子不见身边有认识的人,有些慌乱,他语无伦次地问着哥哥去哪里了,那侍女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