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连咬带啃地亲着那根颈子,水声渍渍,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他心想道要是没人照顾,这菟丝花似的人怕不是很快就要死了。
院里谁也不在。
只剩衣物落下一地。
赵简一边数落着虞俭的不是,一边拽着两人相连的链子,叫对方不得不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几乎是被他半抱着似的,放在院里的玉桌上。
他不让他回屋,只让虞俭张着腿坐在玉桌上。
玉石冰冷,隔着薄薄的内衫透来凉意。虞俭觉得不舒服,两瓣雪臀不自在地磨蹭着,却不敢说出声来。他小声哼哼起来,抬眼却见赵简似笑非笑看着他,只像看个乐子。
“凉、外面太凉了,我们进屋好不好……随你怎么弄……”
虞俭连祈求也是卑微的,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下吻着赵简的面颊。他右手手腕坏了,连带整只手臂也没有力气,只好用挂着锁链的左手环住对方的肩膀。
“求你了,不要在外面……至少不要在外面……”
他不喜欢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比妓女还要下贱。可赵简喜欢,喜欢苍天为被地为席,看到他情动难以自持。
“真的不要?”
面前那双骄纵跋扈的眼睛含着笑,虞俭知道赵简向来生得好看,眉目艳丽,但这副容貌靠得这样近,还是美得叫他失了心神。
“这么久不见我,拒绝我,不怕惹我生气?”
赵简又笑。
于是虞俭鬼使神差地松了挣扎的力道,叫人轻轻松松把他按在桌上,双唇相接,却没传来想象中的痛觉。
赵简不像是吻他的母狗,却像在吮吸糖块似的。他既不轻佻,也不沉溺,只像是把糖块含化在嘴里。舌尖顶弄,虞俭只觉得身体发烫,自己也快要被含化似的。
于是虞俭挣扎的力道彻底消失了,被那艳若桃花的眼眸注视,他软得像棉花,又不自在地挪挪身子。
“阿真哥哥,求你了……”
赵简这时觉得他可爱极了:“求我什么?”
“求你、别欺负我……”
虞俭本要说自己大病初愈,受不得他磋磨,可赵简连听他说完话的耐心也无,俯下身便轻轻捻磨着他洁白如玉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直至抵达秘密花园。
花瓣被细细啃噬,少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赵简道:“欺不欺负,可由不得你。”
娇嫩欲滴的珍珠哪里受得了这般逗弄,不多时,他的穴湿透了,连声音都在发抖。
他听到俯身下去的赵简笑骂他,那声音像是钩子似的,叫他明明讨厌死了这只会欺负人的坏东西,却又忍不住挺着腰,嘴里不知哼哼着什么,红着脸又撒娇似的求着赵简要他。
“刚才不是还说不要?就说了你这小骚货会喜欢。”
赵简抬起头朝他了然一笑,然后又低下头埋进他腿间。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内壁,虞俭只觉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窜过全身,忍不住弓起身子,仰头大口喘息着。
赵简被他的反应取悦,变本加厉地舔弄甬道内的每一处褶皱。
赵简半跪在玉桌前,低头吻着那片私密之地。
他眼里氤氲着不明的情欲,语气却又有些后怕。他不知自己在怕些什么,不就是个小婊子吗,怎么值得他如此动容?
可赵简还是庆幸虞俭活着回来。他的小婊子,去的时候还是漂亮的,回来的时候却丢了半条命,他知道时冲着赵止戈大喊大叫,但那剑修只是冷冷把他怼回来。
虞俭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简一边吻,一边对虞俭骂道:“你现在还会动、会叫,多好。跟他们去一趟秘境把自己弄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