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他怒从心起,又走过去一脚踹开少年搭好的火堆,四溢的烟灰燎到少年脚边,他便听到虞俭尖叫一声。
少年细腻的脚踝被烫得通红,自虞俭被千里从洞里带出来,他便未着鞋袜,浑身上下只薄薄裹了一层衣料,粉足踩在地上本就冻得发红,这时更是可怜巴巴地蜷缩在身下。
“小畜生,你现在是不是很不舒服?”
千里笑着,明知故问,妖媚似的眸子里带着幸灾乐祸的笑。他把少年欺负一通,心里终于舒服不少,但总觉得还憋着一股气。
但总觉得缺些什么。
千里蹙眉伸出手,抓住了胡乱挣扎的少年,虞俭那点反抗的力气在他眼里实在不够看,却又引起魔头心里那点微弱的不快。
让人烦躁得很。
少年被陡然推倒在雪地里,冻得他一颤,他身上只有千里的灵气护体,可魔头只是为了吊着他的命,并无半点怜惜的意思。
“小子,给你找个乐子”
千里眯着眼,却像狩猎似的掐住虞俭的脖子,他不像是对待人类似的力道吻着少年的唇,胸前漂亮的鸽乳被他捏出几道痕迹。
小畜生不愧是小畜生,这时连叫喊的声音也跟落水狗似的纤细。
只要有根鸡巴抵在这小骚货的屄,那些水流得都能淹死一窝蚂蚁!
“等老子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你那混蛋师父报仇。要是你不想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就乖乖听话。”千里这倒没有说谎,他虽说与商千言身出同源,但几十年监禁后早就对那人恨之入骨。
男人挺立的性器不紧不慢地磨蹭着骚透的阴蒂,虞俭哭泣的音调陡然一转,酸胀感洪水似的从身下涌出,他觉得自己要坏了,被男人一碰,全身都在痒。
虞俭哪里知道这是千里故意使坏,男人给他护体的灵气绝非好心,更是激发了他鼎炉的欲望。
“当然,你也有办法阻止老子。”千里脸上暧昧地笑着,性器慢条斯理地在白皙的腿缝间摩擦进出,他听到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却半点没有要给人痛快的意思。
“心魔的弱点是心脏,你要是有本事,就在这里给老子来一下。”他故意捉着虞俭的手,抚上自己胸口,“你没杀过人吧,嗯?”
少年身下痒得理智都快融化了,却偏偏又清楚无比得感受到千里心脏跃动的节奏。
心魔大大咧咧地将弱点展示在他面前,只要动了手,一切就结束了。
虞俭几乎都在手里聚气成刃,他天资差的要命,能在筑基就凝聚灵剑,还是商千言数年鞭挞的成果。
要、要杀了这个魔头。
可面对抵在胸口的灵剑,千里没有半点害怕,连肏弄少年腿缝的节奏都没有变过。
他咧嘴一笑,像是看待脏物似的瞥着虞俭:“你他妈慢死了,还动不动手?”
虞俭被他步步紧逼,连指尖都在发着抖,小脸苍白着,抵着皮肉的刀尖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被兄长和师父保护的太好,明明知道是该下定决心的时候,双手却颤抖着,懦弱地动弹不得。
千里更是恶趣味地压住他的手,把那刀刃往皮下刺入些许,少年眼前见了血,发疯似的尖叫起来。
刀刃猛地在指尖消散,虞俭再没有刺杀的勇气。
少年哇的一声哭出来。
千里大笑着,心想这懦弱的小畜生,狗似的,连下杀手也不敢!
他这时终于畅快了!
在少年穴口磨蹭许久的性器终于长驱直入,畅快淋漓,虞俭感觉到自己被一寸寸地插入了身体,毫无尊严地仰躺在男人身下求欢。
魔头终于明白刚才自己在不满什么,他不需要一条卧薪尝胆随时会反咬主人一口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