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气得眼睛都红了,他也不管什么哄不哄人了,这小畜生敢这么对他,哪怕今天他出不去了,也绝不叫这小畜生好过!

男人气急,露出凶恶面色,口中不知念了什么咒。

霎时便见洞穴里气温骤降。

岩壁骤然寒冷,挂上寒霜,更是流水成冰。千里强忍着喉头的鲜血,强行催动灵力的感觉极不好受,可他更不愿看到那小畜生得意的样子。

虞俭护体灵气早就散得差不多,本是仗着洞内温暖,这时冷得瑟瑟发抖,嘴唇青紫。

少年脸色都苍白起来,可哪敢向千里妥协,可怜巴巴蜷缩在角落,凭意志抗拒严寒。

千里见他这模样更是不屑,鼻腔冷哼几声,看这家伙能抗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洞内越发寒冷。

原本只是冰冷刺骨,呼出热气霎时便成冰粒,后来便成了寒气针扎似的往肉里钻,几乎连皮肉都要冻住。

虞俭冷得血液都快冻住,抖如筛糠,半边身子都要僵硬麻木了,哭也不敢哭,只怕泪水会冻在脸上。

千里实在心机得很,洞内越是靠近他的地方,温度越高。他自有灵力护体,斜倚在墙边看着那苍白少年,目光流转,脸上只剩邪笑,心里不知想了什么。

虞俭自以为骨气得很,傲气得连看也不看那魔头一眼。

却不知他的腿脚颤抖着,狗似的,摇着屁股不知不觉就向千里那边靠去。

洞里的寒意太甚,几乎把少年的大脑也要冻住。

他眼前昏花,以为自己还铁骨铮铮地跪在原地,却不知为何双手触碰到一堵炽热的墙壁,那温度太过诱人,他只知自己像菟丝花似的摇摆着,在凛冬里生长似的缠绕而上。

虞俭冻僵了,这时两眼昏昏,恨不得整个人贴在这堵“热墙”上。

随即他便感觉“热墙”动了,两只坚实的手臂把他抱起来,他的唇瓣被咬住,呜咽声堵在喉咙里。

肌肤暖和了,可他仍觉得体内冷的要命,连血液都要冻住。

少年余光一瞥,见那“墙”上竟有突起可以塞进肚子里,混沌的大脑迟钝运转着,这时他甚至还庆幸自己没向那混蛋低头,却不知自己为何已经跨坐在那热墙身上,摇着屁股,吐着舌头呻吟着。

千里高高翘起的孽根被少年扶正,迫不及待摇臀坐下来。

那肉筋嶙峋的性器一捅到底,虞俭疼得眼泪像断了线,可却舍不得把那根叫自己欲仙欲死的混蛋东西从肚子里拔出来。

“快、快点……被、大鸡巴操到了!好热、好舒服……”

少年迫切地吻着那魔头的唇,汲取着少得可怜的热度。殷红烂漫的穴在身下翕动着,迫不及待像无数张蠕动小嘴似的榨取汁水。

他被肏出悲鸣,脑中嗡嗡作响,烂滑的阴户湿透了,穴口被扩张成极限的圆。

虞俭不知千里那魔头的喘息为何靠得如此之近,似乎近在咫尺,他迷迷糊糊抬头,用舌头堵住那混蛋的唇舌。湿软的舌尖轻易被千里卷入口中,虞俭几乎觉得舌尖那块软肉要被嚼烂了,被对方咽进肚子里。

他身下失禁了,液体淅淅沥沥流了一地,那魔头嘀咕几句,又恶狠狠把他按在那摊水渍上,更粗暴地肏干起来。

“呜呜、夹不住了……大鸡巴快出去,不要大鸡巴了……”

虞俭双眼迷离,自己都不知说了些什么。他哪里知道这些都是最能取悦这魔头的话,千里听罢,更是紧紧掐着他的脖颈,看着他翻白着眼雌兽似的叫唤。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终于被射得满身精污,小腹高高鼓起,破布似的软软被扔在地上。

四周终于回暖,虞俭冻僵的身子渐渐柔软下来,他哼唧几声,冻成浆糊的脑子渐渐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