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双眼本来空空荡荡,被师父的手安抚后,渐渐缓过些神采,水汪汪圆碌碌,春池似的勾人。

“师父、师父,你疼疼我……”

“乖徒,要师父怎么疼你?”

两人都泡在湖水里,四肢纠缠着,少年软若无骨,海草似的,恨不得揉进师父身体里。

他大逆不道地脱了师父的衣服,让粗暴的性器直往穴里面钻,虞俭又得了趣,搂着师父咿咿呀呀地叫,像只艳丽水鬼,自己还止不住地扭着腰臀让师父操他。

那脏透的小狗复了宠,又开始恃宠而骄,虞俭忽扇着眼,漂亮唇瓣主动献吻。

“要师父吻我。”他又在本能地索爱了。

商千言也细碎地吻他,虔诚热烈,堕魔的心脏发酥发麻。他想有朝一日,若能把这般肮脏淫荡的少年变得无瑕,或许那身日日夜夜折磨骨血的痒,就不会再发作。

“乖徒,若能就这样把你洗净,师父恨不得日夜疼你。”

虞俭轻喘着,鼎炉就是鼎炉,昨晚还受那般粗暴的对待,现在又在师父身下甘之如饴。

他分开双腿,身下的景色一览无余。

湖水荡漾,时不时顺着股缝流进软烂的穴口,被师父横冲直撞地宠爱着,痛得发软,又痒得发麻。

两人从里到外的湿透了,少年撑开的穴口晕出好些精液,不知是赵简还是师父的。

反正也没人在乎。

商千言的手指在少年下挑逗抚弄,虞俭很快敏感地扭动起来,眼尾红了大片,呻吟连连。

水波荡漾,少年像是春浪秋水,叫得淫浪他身下和师父紧紧连着,知道师父病态地爱着他,又觉得身心得了充实。

他也知道,由内而外,商千言都觉得他脏。

商千言从没见过有人会有这么多小心思,算计的或无心的,像是时时刻刻讨好别人。

虞俭假得要命,活得如履薄冰。

那双眼时时刻刻在勾人,仿佛没有人爱,他下一秒就要死了。

商千言每次抱着徒弟,洁癖似乎变本加厉,心麻麻的,由内而外的痒。

可若是放开,那痒意就更严重了,如附骨之疽,更如有瘾。

商千言开了神识,顺着纠缠的肉体深入到少年的灵府去。

“师父、师父慢一点……小俭要被师父弄坏了……”

虞俭觉得刺骨的湖水要顺着师父的撞击,流进他脆弱的胞宫里去,他绞紧双腿,却觉得脑海晕晕,眸子聚不了焦,舒服得什么胡话都说得出来。

少年咬紧牙关,脆弱的身躯微微发抖,双手抱住膝盖,把自己彻底打开。

搜魂本是禁术,冒然使用通常会造成不可逆损害。

可虞俭实在太信任他的师父,商千言进入少年的灵府,就像回到自家后花园。

只是那座后花园总是一片雾蒙蒙的衰败之色。

少年眼神迷乱,在师父怀里胡乱扭动,他只知舒服的东西进了脑子,喉咙里咿咿呀呀叫着,祈求商千言再多给他些快感。

绝对信任的搜魂,就像一场酣畅淋漓的神交。

唇舌相接,两人粗暴地吻着,舔过彼此口腔每一寸。

虞俭觉得自己更淫乱了,光是被师父抱着,就快要舒服得升天上去。

在少年的灵府里,商千言终于看到了昨晚的景象。

他找到了那条可耻的流浪狗,剑峰首徒,披着人皮的动物,凶相尽露。

流浪狗就是流浪狗。

漂亮小狗被吓坏了,待在妓院里整夜的哭,嗓子哑了,说不出话,讨厌的流浪狗就掐它脖子、咬它唇舌,鲜血淋漓逼它叫出声来。

连楼下廉价的妓女也不会遭受如此粗暴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