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在情欲与痛苦下溃不成军。

他向来有洁癖的,入魔前如高岭之花,入魔后更甚。

外面的人,都脏死了。

虞俭失神地发抖,声音猫似的叫着。快感过了头,他忘了自己在万里高空、因为戏言就草率决定出游的路上。

商千言俯下身,含着少年的阴蒂。只是轻咬,那处穴儿就泛滥地冒了水。

别人不能碰他,他的徒弟是例外。

怎么吃都可爱得要命。

第一次时少年比现在青涩多了,知道自己什么都拿不出手,便只会听师父的话。床上挨了骂受了打,疼得垂头丧气,片刻后忘得一干二净,又黏糊糊叫着师父。

明明是虞俭自己说,会一直乖乖听话,只给师父当鼎炉。

商千言笑了,他的乖徒弟怎么这么会说讨人喜欢的话?

时过几日,飞舟终于停了,降落南洲水乡。

门庭若市,外面纷杂吵闹,天机门分舵弟子恭敬敲着舱门,请长老下船。

虞俭被折腾得累极了,即便这般喧嚣,也没能将他从美梦中惊醒。他蜷缩着,身体弓成虾子,清秀的脸扭曲起来,像只睡不安稳的小动物,嘴里不时呢喃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