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而是师父离不得自己。

商千言睡得很浅,有次他不过是想下床喝口水,都见对方冷着眸拽住链子那夜师父噩梦缠身,衣襟湿透了,他抱着自己,妖孽似的脸上浮现些许慌乱,像照顾孩童似的,双唇相接喂自己喝水。

而后他见虞俭呛住,忽然笑得情真意切。

“乖徒连喝水都不会,若没了师父,该如何是好。”

虞俭想问这惩罚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商千言笑着,却眼眸阴冷,顾左右而言他。

“乖徒想离开师父?徒儿可知外面有多危险,没了师父你要怎么过?”

少年觉得他神情不对,连忙摇头道:“徒儿只是闷了,想和师父一起出去散散步。”

这回答惹得商千言转怒为喜,原来乖徒嫌待在灵峰无趣得慌,这自然好办。

他轻挑桃花眼,引诱似的吻着他的乖徒:“你说,师父带你出门散心可好?”

这自然好,在灵峰憋久的少年听到能出去,恨不得放烟花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