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千言语气笑着,他的面色却是冷漠的若虞俭能看见师父脸上的神色,一定猜得出他现在并不高兴,更甚至于商千言表现得太急迫了,急迫到让人觉得,他似乎在忍耐什么。

他把虞俭放到软塌上。

少年大张着腿,温软的肉唇蠕动着,他看不见师父,被触碰时总会缺乏安全感似的发着抖。

于是商千言俯下身,吮吸着娇嫩的花瓣,不时用舌尖蹂躏,引出虞俭几声不成调的呻吟。

两个都是道德感极薄弱的人。

丝毫不觉得,师徒之间做这些事有何不可。

虞俭什么也看不见。

盖在身上的衣袍被拿了下来,但商千言又略施小术,阻碍他的视线。

少年微微颤抖着,慢慢趴跪在床上,撅起圆润的臀部对着商千言。

他不知师父正在用怎样的眼神,凝视着眼前这具为欲望而生的肉体,更不知对方恨不得立刻将其玷污殆尽。

他害怕得发抖。

商千言身上萦绕的黑气更重了。

那两瓣雪白的臀肉间,隐秘的花穴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像是在吞吐着什么。

男人伸出手指,毫不怜惜地挺身而入。

“唔、师父慢一点……”虞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却忍耐着没有躲开,花穴软湿,随着男人的顶弄发出咕叽水声。

“乖徒弟,要给师父当鼎炉。”

商千言粗长的性器摩挲着少年红肿的花唇,慢慢将穴口那团软头一点点扯出来。

“嗯、啊,都给师父,大龟头磨到骚逼了……好麻……”

穴口被龟头摩擦,阴户湿成一片,少年本就软烂的阴蒂和小屁眼,全都被淫水浸湿。

虞酒难耐的呻吟着,腰身不住扭动,他什么也看不见,半点安全感也无,只能紧紧搂住师父呻吟。

等少年几乎要高潮时,商千言却刻意抽出性器,看着那穴口一时合不拢,艳红的嫩肉痛苦外翻着,水光潋滟。

男人眼里满是欲色,那双墨瞳透露着诡异的红。

“师父、别欺负徒弟……快、快给我……”

商千言扯着脸皮僵硬笑起来,机械的动作像是被丝线缠绕的木偶。但听到少年哀求,他又毫不犹豫重新插入性器,不紧不慢地活动。

随着抽动,商千言身上的黑气似乎被蕴养似的,在鼎炉的滋润下越发浓厚。

“这就受不了了?”他轻笑几声,又狠狠捅进温热的穴道,激得少年娇喘连连,“乖,再忍一忍。”

商千言声音低哑,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他慢条斯理地抽插折磨着少年,身上的黑气时快时慢地拉扯穴肉,将虞俭吊在高潮的边缘。

忽得,虞俭只觉得自己那处凸起终于到了临界,他尖叫着,不知说了多少骚浪的话求着师父。他看不见,却把眼泪和淫水一起擦到师父衣衫上,商千言没嫌他脏,却打了他的屁股。

他就这么浪叫着射了出来,稀稀的精液被商千言摸到胸口上。

“师父,让我看看你……”

少年委屈地要哭,他没帮师父射出来,却感觉体内那根性器已经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

眼前终于恢复光明。

商千言妖孽阴沉的脸就在面前,眉眼如刀刻斧凿,像是泼了墨的写意画。虞俭眷恋似的细细吻着,他忍不住要哭,却被师父抹掉眼泪。

那张脸上的黑气,在虞俭睁眼前就钻进少年眉心。

“乖徒,要听师父的话。”

这般迷恋的吻让商千言忍不住勾起唇角,他不回应,故意勾着少年更急迫地吻他。

“外面都是坏人,只有师父要你。”

少年忘了自己听师父说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