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哭哭,疼得恨不得挂在兄长怀里撒娇,现在又像个久不曾接到客的妓女,连挑也不敢挑了,张开腿,卖着笑地讨好来人。

少年嗓音甜得似蜜。

“哥哥,我知道错了……不要赶我走。”

虞俭真心知错了。

他不该胡闹的,不该发脾气,都是他的错。

赵止戈看着那双空荡荡的眼睛,想说什么,不知如何开口。

到底他叹了口气:“谁说要赶你走。”

其实赵止戈不知道的是,这话赵寒雁说过、赵简说过,甚至家里不少踩高捧低的下人,也在磋磨作践时当过笑闻。

他自己虽然没说,心里也这么想过,那年赵简刚回来时,他知道虞俭身份尴尬,动过类似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