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师父年轻的模样新奇得很，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好嫩啊，不过十七八岁的小孩子，脸还没长开呢，就学着成年狼的样子冲着别人龇牙。

其实虞俭不知道，能在魔域单打独斗活到十七八岁，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

不知出于哪种考虑，商千言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不明白这傻子干嘛叫自己师父，却又觉得这称呼莫名熟悉。

他并不讨厌，便也没有开口纠正。

商千言愣愣地盯着虞俭看了一会儿，发现刚才对方靠近的时候，自己手上的血污弄脏了对方干净的衣袖。

商千言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手心，人生头一次直视自己的肮脏。那一瞬间，看着对方灿烂的笑意，他忽然有种像找个泉眼，痛痛快快把身上的污垢洗净的冲动。

水也是魔域极其珍贵的资源。

但面前的小傻子什么也不明白，只知道笨乎乎地冲着他笑。

“师父……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我乖乖的，听你的话。”

见商千言扛着猎物闷头在前面走，虞俭没被拒绝，这时变大了胆子。他理直气壮地跟着对方进了间破败的茅草小屋，里面只容得下一张床和桌，见商千言把猎物扔在桌下，虞俭无处落脚，干脆爬到床上盘腿坐下。

“小少爷，不过来帮忙可没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