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俭痛得要叫,赵简就咬他的奶子和唇,让身下的婊子安静了,发了狠地抽插起来。

“慢、慢一点,小婊子的逼要坏了……呜、骚逼要烂了!要肏坏了啊啊啊!”

撞击狂乱,虞俭惨叫着,却也品出丝丝快感,他身前也渐渐失禁,透明的浊液淅淅沥沥,流淌而出。

身下人媚叫着,赵简更被取悦,巨大的性器抽出又狠狠进入,上面凸起的血管突突直跳。肉物嵌入穴道,被温热的肉壁包裹,像是热烈欢迎来客似的,亲昵嘬着性器的头部。

那软肉颜色殷红,夹杂着丝丝白浊,狠狠刺激着赵简的本能,他只想将自己的欲望狠狠的宣泄,把这婊子撕碎。

“小骚货,你以为孟阑起会要你?你只配给我肏、当我的精壶!”

突然,虞俭觉到体内被灌入大量温热的液体,是赵简再次释放在他体内,量很大,不断地灌满他的甬道。

“呜,赵简、少爷又射进来了……”

虞俭呻吟着,液体太多,装不下了。

他尖叫着达到高潮,两眼发直,沿着大腿根部慢慢流下。

情事一场,见人这般听话,赵简难得没有磋磨他。

赵简把那小死一场的骚货抱在怀里胡乱亲吻,又装作恶狠狠模样道。

“你不准喜欢孟阑起,听到没有!”

虞俭累得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眼里水光潋滟,点点头算是答应。他知道赵简少年心性,想一出是一出,这时若不顺着讨好,之后又要遭殃。

再说他本来也不敢喜欢孟阑起。

赵简得了承诺,更是高兴,艳丽的眼眸弯成弧。他咬着对方唇瓣,急得连话也说不清,却偏要做出凶恶的样子。

“你也不准喜欢我兄长!”

虞俭再点点头,苍白着脸色,眼里再无他物。赵止戈哪里是他能高攀得上,他猜得到赵简的心思,害怕自己跟他抢,分去这两人的宠爱。

他心想,自己算什么东西,怎么配和赵简相提并论。

赵简不知自己的意图被虞俭误解个遍,或许他本就不在乎。

因此便像以往那般,失去了无数次向虞俭解释的机会你不可以喜欢他们,你只能喜欢我。

他现在还不知, 未来某日,骄傲如赵简,竟有朝一日也会抱着少年的尸身痛哭流涕。

那时赵简早就淡忘了今天让人信誓旦旦做出的保证。

他说,虞俭,你喜欢谁都可以。

求求你,活过来。

*

赵氏家主的寿宴,自然没有虞俭出席的份。

天气炎炎,日光高悬,他也懒得和人虚与委蛇,成日借口身体困乏,窝在竹院懒的像趴窝小狗。

但他也非全然无事可做。

后山开了株木槿,很是娇艳,虞俭看得喜欢,便费了很大功夫,挖土移盆,带回自己院里。

盛夏将尽,正是木槿最盛时,往日竹院时有人来,虞俭怕有人起意毁花,恨不得当做眼珠似的时时看护。

他的东西,若不精心照看,总是护不住。

这几日来的人少,虞俭才敢放心放在院里,精心饲候,养了小半月才让那枝花娇艳夺色。

母亲寿辰,虞俭没什么送得出手,最后思来想去才决定送这盆木槿。

他知道赵寒雁爱花。

从前虞俭四五岁,才不过桌椅那么高,天天调皮爬树,叫嚷着给母亲摘梨花。

梨花摘下来,母亲却更担心他从树上摔下,故意冷着脸叫他打住。

虞俭后来才知道,那株梨花母亲其实喜欢的很,插在净瓶法器里,用最浓郁的灵气温养,将那本不过十几天花期的枝叶生生养了数月。

直至后来虞俭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