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狠狠捅进小骚狗的屁股,乱插一通后爽得什么都忘了。
商千言为了布下禁术,在那场雨夜耗了太多心力,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力量,连心魔的本源都用去大半,这才终于凑齐条件。
但他本人也终于耗尽精力,找个安全地方沉睡起来。
心魔倒还活蹦乱跳,只是担心这小骚狗独自待在家里,谁知刚回来就被送了这么份“大礼”。
虞俭刚才哭得嗓子哑了,现在暧昧的叫声反而别有一番风味。
他声音低低的,像粗粝打磨的软玉,说话带着哭腔,惨兮兮的,两条白腻的大腿绞在男人腰上,小骚狗被肏得神志不清时,只会深一句浅一句叫着哥哥。
但千里比他更像狗,心魔喜欢咬他的奶子和嘴唇,把那几瓣软肉舔得不亦乐乎。
很奇怪的,即便虞俭不知道这件事,千里和商千言也还是一心同体的本源下分出的两个紧密相连的个体。虞俭觉得他们是天差地别的,但其实从本质来讲,他们出奇地一致。
商千言喜欢从头到尾地掌控他的徒弟,千里也喜欢把虞俭的喜怒哀乐悉数抓在自己手里。
酸软到外翻的阴唇裹不住磅礴的精液,纵然虞俭夹紧腿,还是漏了许多在裤子上。
他挂在千里腰上,软得像挂在衣带上的玉佩。少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衣物悉数被男人剥落了,赤裸着,满身都是暧昧不清的印子。但千里却是衣冠整齐的,长裤半脱,只露着那根性器来肏弄他。
虞俭觉得自己的样子实在淫荡,又羞得脸红,把头埋在千里怀里,不肯看他。
好在这具木偶身子嗅不到气味,否则若他闻到满室的石楠花味,又要羞得抬不起头,大叫千里是坏蛋。
毕竟小狗的气性是很大的。
待那之后又过了几天,才终于见商千言回来。虞俭扑进师父怀里,半点也不嫌弃对方迟迟未归音讯全无,叫自己担心半天的事。
虞俭敏锐地察觉出商千言身上有些他说不出的气息,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墨黑黏液,带着死气,如附骨之疽。
但商千言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他的宝贝徒弟从里到外洗干净。
千里是个不讲究的,做完后把两个人都弄得黏糊糊,商千言推门时虞俭本来还骑在心魔腰上扭着屁股,但见了他,眼眸一亮,把屁股里的东西拔出来,就要猛扑过来。
晶晶亮的淫液还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到底是自己的徒弟,商千言不能推开,但总归有些嫌弃。
于是虞俭又被洁癖师父扔进后院的大浴桶里,他已经很熟练接受师父像洗狗似的给他洗澡,仰着细长的颈子,傻乎乎冲着商千言笑。
只是这次商千言也脱了衣衫踏进桶里,师父垂目看着自己的傻徒弟,身上浊气似乎也随着少年的笑容冲淡许多。
“师父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乖乖的?”
商千言本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他的徒弟那张泛着红的脸愣了愣,眼睛躲闪地眨着,几乎要把半张脸躲藏似的埋进水里。
“没、没有到处跑……”
虞俭只剩一双圆碌碌的眼露在水面,说话时水面还像小鱼似的吐着泡泡。
商千言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虞俭肯定乱跑了,这副漂亮的眉目不知被多少外人看去,进了别人的春梦里。
傻徒弟,连师父的话也不听,从前不知吃过多少亏,现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虞俭看对方冷了脸,知道自己瞒不过师父,终于舍得动了动不灵光的脑子。
比起让师父惩罚,还不如自己负荆请罪呢。
他委屈巴巴转过身去,一只手抓住木桶内壁,还低下头看了看位置,这才小心翼翼地翘起圆滚滚的屁股,另一只手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