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次,他开口:“我不想打比赛了。”
那个外貌和内核完全不符合的男人却只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好。”
姚生莲感觉自己的精神和肉体被撕裂成了两半,他想哀嚎,想痛苦的惨叫,但是他却只是在那个笑容里露出一种近乎平静的不在乎。
仿佛他真的不在乎了。
不在乎这个让他几乎抛弃了一切为之付出的擂台。
姚生莲开始了暴饮暴食,这是夏青海半推半就的结果。
一个非常耗费体力的项目,对姚生莲这种人来说,不管住嘴是很危险的。
但是夏青海不在乎,而姚生莲也‘不在乎’了。
他越是暴饮暴食,夏青海越会给他多看看他的母亲。
当然暴饮暴食不意味着姚生莲就可以随便肥胖,夏青海几乎苛待一般让他保持着四肢相对的肌肉纤细感。
姚生莲也没有再去指导过学员。
这样近乎绝望的平静生活中,姚生莲只能从低头的方式窥见一丝自己身体的崩溃。
夏青海每每看见他的都会露出让人恐惧的浓烈笑容。
他爱惨了他。
姚生莲只是碰到那火焰一样的眼神就会觉得腹部剧痛。
但他越是表现的虚弱疲惫不堪,对方越是咄咄逼人,他就是喜欢姚生莲这样。
直到距离他说不打比赛快两个月的某一天。
他没有什么娱乐的方式,夏青海似乎忘记姚生莲也是需要满足精神需求的。
不能打比赛的日子他也没有手机或者电脑排解生活除了随叫随到的食物,即使再刁钻的食谱,只要他点了,就能送到他的房间。
他站在无法打开的落地窗前,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犹如森林公园似的后花园。
而在他的身后房门被缓缓打开,带有诱人香味的食物正被一道一道的放上本不该在卧室出现的八仙桌上。
他们放完了吃食就退了出去。
无论姚生莲吃多少,怎么吃都不是他们该关心的,甚至大家十分避讳看见他的身体,仿若他是个透明人。
姚生莲本是个沉默的人,但是却不想这样,但是他的开口总是无疾而终的。
除了夏青海,谁也不敢回应他。
姚生莲坐了过去,这些他吃过或者没吃过,听过或者没听过的食物,也不是大都合胃口,但是却都难以说上一句难吃。
消化酶进行了初步的食物的分解,带来了甜蜜的味道。
牙齿每一次咀嚼食物,带着按摩牙床的日常,牙齿碾碎它们的感觉满足着人类的口欲期。
吞咽的动作让食物顺利滑入胃部,把空虚的近乎燃烧起来的胃部渐渐填满,从收缩变成膨胀的半圆。
它不断的蠕动不顾主人的艰辛,本能的去腐蚀那些食物让它们变得统一最后推入十二指肠。
十二指肠和小肠一刻不停的蠕动,不断压榨那些不成型的食物的最后一点养分,生怕浪费。
它们最终把那些还算十分湿润的废渣推进大肠。
姚生莲在饭后忍不住蹙眉,他感觉到了腹部在痉挛,好像到了某一步卡死后,机器开始倒退运转。
废渣试图进入大肠却被阻挡,大肠不断督促着试图排出,却只是用大便从内部侵犯着他的肛门,却始终因为太大的关系没办法排出。
它还在试图自救,开始把粪便往回收缩,一部分挤入小肠,让小肠疼痛不已。
随后又慢慢的位移出去,折磨着的肛门腺。
姚生莲并拢着双腿,静静的忍耐着这波折磨,像是砂纸在内部打磨肠道的感觉,几乎每天都在重复。
门被啪的打开了。
夏青海冷峻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