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只是用来悬吊他的房间,教授准备了些东西用于惩罚,一只弯钩的上方还有着十字的金属架,教授先是把一根软管插入那被缝合了大半的肠子之中,用于后续的灌肠,随后让他的屁股坐在了那弯钩上,随后弯钩被往上拉扯,牢牢的嵌入他的直肠之中,也堵死了出路。
双手被绑在那金属架上,教授又用两根悬吊的针管插入他的乳头,旁边有着药液灌入,随后弯钩被缓缓吊起,白雨泽也因此双脚微微离地,只能依靠脚尖点地的状态保持直立。
随后大量的液体开始灌入,他痛苦的呻吟着,教授摇晃了一下锁链确保白雨泽无法自主的下来后,便去收拾了残局。
十一月的第二周,表现不错的白雨泽被教授带了出去,他穿着了女士的服装,戴上假发,走起路来甚至有点婀娜的味道,不过挺涨的肚皮才能让人察觉她已是怀胎多月的女性。
两人穿上冬装,走在外面散步,遇到了所谓的邻居。
“两位之前,少有见过,刚刚搬来吗?”散步的邻居笑着问道,毕竟这是别墅区,邻居真的少,他上门摆放过,却没有遇到应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