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缺点就是, 无端感?觉有点热, 口干舌燥。
过了会,餐桌旁, 冯意柠用好餐,看到裴时叙走了过来。
到了快该走的点, 冯意柠犹豫再三, 还是问了句:“你昨晚睡得好吗?”
裴时叙说:“还行。”
还行,那还大早上?起来打拳?冯意柠本来是担心昨晚有没有无意识做什么,影响到他的睡眠。
既然当事人都没什么反应, 冯意柠也?就放心下来, 起身, 却听到男人问:“为什么这么问?”
冯意柠脚步微顿,才说:“关心一下同居室友。”
裴时叙抬眸:“不是偷看?”
他果然发现自己了。冯意柠瞬间?反应了过来:“这房写的是我名,我在自己家?里随意走动, 只是不小心撞到你打拳,只是意外, 怎么也?不能算是偷看。”
裴时叙口吻淡淡:“所以, 跑什么?”
冯意柠微顿, 她也?不能解释逃走那刻的鬼使神差,只能佯装镇定:“我只是不想打扰到你。”
裴时叙不可置否。
这人一看就没信,冯意柠说:“那个,有必要提醒一下, 吃的是我的黄油吐司。”
裴时叙说:“要赔么。”
她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只是担心这人吃不惯,多问了嘴而已?。
“不用。”冯意柠转身,很善解人意地说,“你要是吃得惯,我以后吃的时候,给你也?备一份。”
这姑娘嗓音温温柔柔的,瞧着反倒像只气鼓鼓的河豚。
“犯不着。”
裴时叙微蹙眉头:“太腻。”
“……”不合口味,那还要吃。
老男人性子太难捉摸,冯意柠只是说了声行。
裴时叙说:“下班我去接你。”
那大概又有什么奉旨的任务了,冯意柠问:“执行任务?”
裴时叙说:“约会。”
好冷的冷笑话。冯意柠的目光落在黄油吐司上?面:“我都要怀疑这个黄油吐司,是不是有什么魔法了?”
裴时叙没理会这话:“没时间??
“有时间?。”冯意柠问,“所以是什么?”
裴时叙薄唇微启:“执行任务。”
“……”所以跟她绕了一圈做什么,冯意柠“哦”了声。
又说:“裴老板,凭我们?的关系,您有需要,作为您友好和?睦的合作伙伴,私底下就不用‘约会’这种暗语了。”
裴时叙起身,慢条斯理地放下半挽起的衣袖:“有没有人说过三小姐,实在是不解风情?”
好久没听他说这个称呼,冯意柠从男人手边拿过链式袖扣。
裴时叙垂眸,落地窗灿色阳光尽撒,眼前姑娘半垂着眼眸,笑容浅淡,甚至能看清侧脸轮廓上?的细小白色绒毛。
冯意柠为男人细致地戴上?袖扣,微弯眼眸:“原来是我记错,难道我们?是可以谈情说爱的关系吗?”
而且论上?不解风情,她完全觉得这男人分明胜她几筹。
裴时叙唇角微扯:“算不上?。”
在男人转身的时候,冯意柠伸手,轻扯住他的衣袖,口吻认真地问:“所以我那晚,还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对吗?”
裴时叙稍稍俯身。
冯意柠随着后仰了仰,后背抵在餐桌,在这道视线下,她莫名有些紧张。
比起进退有度的冯三小姐,还是虚张声势的胆小兔子,瞧着有趣多了。
裴时叙意味不明地多瞥了眼:“怕什么?”
冯意柠如实地说:“怕得知一些悔恨终生?的噩耗。”
又试探性地问:“难道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