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栀顿了下:“那个家里长子不继承家业去当了机长的薄家里的薄总?”
冯意柠深深点了下头。
“感觉不是很好驾驭的那类人。”孟思栀顿了下,“怎么说呢?感觉他的危险系数比你家那位高多?了。”
冯意柠问:“怎么说?”
孟思栀说:“你想想,你家那位气场太?强,性子又冷情,但?是感觉动心?了就是死心?塌地,私底下死黏老婆那种的。”
“……”冯意柠甚至难以?将这种形容,跟裴时叙联想到?一起,“你可能对他存在很深的误解。”
才?不是呢,她的第六感一直超准的。
孟思栀微皱眉头,刚想反驳。
又听到?冯意柠打断:“孟大师,您请继续分析。”
孟思栀这才?继续说:“我身边小姐妹有很多?特别迷他的,他一直不缺追求者,而且怎么说呢,他这脸这性子太?招人了,你懂吗?就是有股吸引人的坏。你家姐姐又是那种温柔心?软的仙女,感觉婚后要各过各的。”
冯意柠听完感觉更凝重了:“要是各过各的,也好啊。”
她现在还不清楚那晚发生的缘由,也对薄蔺舟知之甚少,没办法判断。
孟思栀看这姑娘发愁的模样?:“柠柠。”
冯意柠下意识应道:“嗯?”
孟思栀问:“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冯意柠反问:“什么?”
“你这不是有摆在眼前现成的?”孟思栀提醒道,“他们关系近,感觉这个问题,应该要去问你老公才?对。”
真是关心?则乱,冯意柠说:“栀栀姐姐,你简直是我的军师。”
“有事栀栀姐姐,没事就某栀。”孟思栀故作委委屈屈地说,“某柠的嘴啊,也就是有求我的时候,喜欢嘴甜哄我。”
冯意柠表示同意:“还有哄骗你做牛做马的时候。”
“……”孟思栀沉默了好几秒,语气很严肃地说,“某柠,你真的跟你老公学坏了。”
“没办法。”冯意柠说,“近墨者黑,天天耳濡目染,逐渐就变心?黑了。”
孟思栀才?不信,这姑娘原本也就是瞧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的大小姐,坏心?眼可算不上?一点少。
午餐彻底解决后,冯意柠用干净纸巾擦拭唇角,突然问了句:“我很像兔子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孟思栀垂眸回着消息,还在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突然笑出了声。
“我来仔细看看啊。”孟思栀仔细端详起自家发小,“好像是有点吧,你有点轻微的兔唇,跟小兔叽一样?可爱。”
“……”冯意柠沉默,“我在外的形象,不是温婉大方知性优雅的小冯总吗?”
孟思栀忍不住,不想笑得太?大声,有意逗她:“你知道有个很火的网图吗?”
冯意柠警惕地看着她。
孟思栀已?经自顾自找出那张网图,将手机屏幕推到?她的眼前。
冯意柠垂眸看着。
孟思栀附加倾情讲解:“这是只萨摩耶,它幻想中的自己是狼。”
冯意柠试图打断:“……可以?了。”
然而孟思栀并?不想停下:“它以?为自己很凶很猛,其实只是只嘤嘤叫的小可爱啦。”
“……”
“应该就很像你在你老公眼里一样?。”
“……”
冯意柠起身,拿起拎包,才?眉眼弯弯地说:“栀栀姐姐,你可能生病了。”
“都?开始说胡话了。”
“你要好好休息才?行。”
说完,冯意柠走出两步,还听到?身后孟思栀在取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