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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死,隐的隐,没有针对性指向的话,确实无法确定身份。
招秀只能叹气,压下研究的欲望。
解东流忽然意味深长地扭头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简直莫名其妙,招秀又走出好一段,才猛然意识到是什么意思。
对幕后者来说,琼岛或许并不是个敏感所在,毕竟真要那么警惕的话,也不会放任聂氏一族继续在岛上族居,而不怕当年的阴谋败露他们必然是确定无人能再入天柱。
现在岛基塌陷,聂氏灭族,而招秀与解东流下来毕竟只是场意外,要说真吸引幕后者注意的,还要是第二波人,而非他们。
而现在还在岛上的人,不是她的,就是他的。
真要瞒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就看御下手段了。
招秀抹了把脸清醒一下,解东流只俩个弟子,她却有一大波……这可不能再输上一筹啊。
一路走过,离中心越来越近。
她也能透过那些密集的虹光,隐约看见这片天地的核心究竟是什么了。
它像一座小山。
高达百丈,直冲“天穹”无尽的虹光之中,至少百里之限;没有土石,没有草木,而是密密麻麻的晶簇堆积而成的小山浊气就是土石,就是草木。
它何其宏伟,浩渺,看一眼就似乎叫人联想到宇宙博大、星辰无限。
只是正统的天柱融合阴阳,凝聚天地元气,眼前这一截只能说是崩解的天柱,因为清浊分离,上下两斥,呈现光怪陆离之象。
解东流停下脚步,将“豹变”扎在地上,回头看向她。
招秀愣了愣,猜测他的想法,小心道:“我自己能行?”
“省些力气。”他平静地说。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招秀当然也不会坚持,伸手攀上他的背,环绕住他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