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了。

招秀呼吸急促,装出窒息的模样,想要将唇舌挣脱出来。

她必须要能说话!

也不是纯粹的演戏,因为她确实不舒服。

之前被压制着拈住舌头的时候,她就已经很难受了,现在亲下来,贴得更紧,被另一个人的温度完全笼罩,不舒服的感觉更甚。

恒息营钳制着她的身体,手已经摸进她衣下,只触碰到腰腹,她的脑袋就嗡然一声轰鸣。

完了她还来不及惊惧,潜意识就觉得很不对。

事实上那只冰凉的手刚按在她腹下的一瞬间,她所有的思维都空了,整个人由里到外都在打颤,反应剧烈到出乎意料。

恒息营忽然抬起头,眸中神色很怪异。

他盯着她,大手在腹间短暂地停顿之后,没有灌输内力,反而向下挪移。

刚探入腿心就被打湿了手指。

汁水泛滥,绵软的大腿能轻易掰开,指尖只是触到花器,还没有用力,她的腰肢就挺起来,喉间不受控制地滚出呜咽声。

身躯过分敏感。

根本不能碰。

她满脸通红,白皙肌理里晕出的色泽如同酣醉一般,脑袋晃动,竭力挣扎着想保持清醒,却又抗拒不了那种不正常的快感。

刚还好端端的,与他剑拔弩张,脾气硬得嚣张,转眼就软成了碰碰就要高潮的地步。

恒息营盯着她,指尖自贝肉间剥出珠核,只是揉了揉,她就哭了出来。

带雨梨花,不是清新自然的娇俏,反倒旖旎得勾魂夺魄这回落泪倒不是因为屈辱、愤怒,而是被过分强烈的快感所刺激的。

指尖插入穴里挑逗的时候,她凌乱得更厉害。

“恒……息营……呜……不要……”

呼吸急促,抽泣断断续续,手臂无意识攀扯他的肩背,穴底堆叠的软肉抽搐得异常频繁。

人软得跟水一样。

蜷在他身下,所有的尖刺都消失得一干二净,意识涣散,说不出话来,做不出任何抗拒行为,却又清楚分明地知道此时在磋磨自己的人是谁。

他低头再度吻住她。

施虐欲在血管中流窜,越是温顺,越是生出想将她欺负得更狠的欲念,叫她疼痛,叫她崩溃。

他意识到是元气过分充沛之故。

天髓这种至宝,多融入丹田、经脉,作修炼延命之用,极少用于强健身体。

可她内府不仅亏空,还有各种力量错杂,天髓起不到功效,才外用以加强她身躯的强度。

没想到,大量元气堆积在血肉中不被消化,反而催发了血肉的高敏感度。

连快感都受不了,内力入体,痛彻肺腑,人怕是晕过去还要惊厥。

恒息营搂着人,恶意在眼角眉梢徘徊许久,到底收回手。

天髓不吸收,元气只浮于体表,渗不透内府,泄越多只会流失更多元气,功亏一篑。

……

今日盘螭殿里气氛格外不同。

究其根由,是主位的高台侧边,多出的一架屏风。

本来庄重大气的殿堂,摆设也尽辉煌,这架桃花屏风放在那里就显得非常突兀。

但没有人敢把视线停留在上面,即便不小心瞥见,都要飞快低下头,不敢看上第二眼。

因而每一个踏入大殿的人,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紧张。

他们好像忽然变成哑巴,变得胆小,能不说话就不说话,非要说话,也细声细语、斯文到极点甚至要屏住呼吸,压抑心跳,唯恐呼吸粗大一些,心跳猛烈一些,就吵醒了睡梦中的人,惹来教主震怒。

但实际上,屏风后的人没醒,教主也没怎么发怒,就算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