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忘泱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了,却见她好像觉察到有危险似的,不退反进艰难抬起藕带般细嫩的胳膊,再一次圈住恒息营的脖颈。

这回没亲错位置。

就是人被撞得乱颤,舌尖刚探到对方唇瓣,肩臂带着脑袋又往后摔。

“你要敢……拔我舌头……”她哭到一抽一抽,动作是讨好的样式,嘴依然硬得出奇,“我……死给你看!”

恒息营目光沉压压的:“不想丢舌头就闭嘴!”

他被气到再癫狂的时候都没对她用肉刑,现在自然不会下狠手,只是脑仁实在痛得厉害,全身上下涌动的全是破坏欲。

“你是畜生!”她居然还敢说,“我又没……骂错!”

恒忘泱眼睁睁看恒息营按着她,吐了两口浊气,额上神经胡乱蹦跳那种痛感甚至传递到他这儿。

“那你在畜生身下承欢,”他将她掀过身,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捂住她嘴巴,自背后压下,长驱直入,“给畜生怀孩子吧!”

第0532章 昏迷

“水。”

模模糊糊听到声音的时候,她打了个寒战。

骨头如被抽走,血肉好似烂泥。

全身都像是被火炙烤过一般熟软,那股子寒意渗透出来,就仿佛凝成实质的恐惧在身体里筛了一遍。

恒忘泱把她上身扶起来哺水时,她连吞咽都费力,喉腔里弥漫的都是血腥气,以至于他喂完水便抬头,不敢在她口中多停留,免得她憋气厥过去。

拨开蓬散的头发,小脸熟烫,睁大的眼睛清盈盈的,眼尾绯红,却没有泪水涌出来,仿佛连眼泪都被体内的热量蒸干似的,他低头又哺了些水,她才像是总算缓过气来,肩膀一抽一抽干哭。

她不知道自己咽下去的是水还是酒,口鼻间弥漫着浓重的酒息,一股子酒醉般的眩晕蒙在她头脑中,削弱了疼痛与快感,但仍然叫她被反复的高潮冲击得神智不清。

思维变得极其迟钝,五感顽固地留存着,却被延迟太多所有的感受在传递到她脑子里时,像是被什么东西所阻,以至于要过去很长时间才会被她感知。

偶尔产生什么念头,更像是大海中一尾小鱼,刚奋力跃出水面又被浪花急速吞没,了无踪迹。

“起来一点,我够不着。”

牢牢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总算往外抽动,大手按着她胸腹,半托举着将她带起来,堵着穴口的异物拔出去大半,很快又随着身后人起来的姿势重新楔入身体,一出一入间,被挤出的白色浊液在她大腿内侧肆意淌下。

床榻间乱得一塌糊涂,绸垫软衾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她指甲里都还嵌着毛躁的丝线。

恒忘泱将她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臂上:“好了好了……别再故意气他了,今天逃不过去的。”

后背是一堵墙,面前是另一副躯壳,她意识不清醒,但是整个人被蒙在阴影里,贴近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更加强烈。

下身动不了,手臂刚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耳垂便被湿热的唇舌卷住。

“别晕过去,”他威胁道,“不然他不解气,迟早还有这么一遭。”

有唇舌在她的耳下颌间游走,她摇晃脑袋,指尖无力地抓挠面前人的背,急促的呼吸间是昏天黑地的电流。

粗糙指尖压入珠蕊间用力搓捻。

所有敏感部位都被拢在掌中,后入的姿势将贝肉撑得极开,充血的花珠本来就肿胀不堪,忽然被按进肉里细细揉捏,激起的快感刺得她全身发软。

她艰难地喘气,竭尽全力地呼吸,可肺腔还像是干瘪的皮袋一样供给不了更多气息。

身躯像是被硬生生塞入极其狭窄的山缝,里里外外都被束缚起来,脑子嗡嗡闹响,视野扭曲,黏腻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