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忘泱低头就封住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叫她再发声。

与其等着恒息营惩治,不如他先动手。

简短而急促的呜咽自交缠的唇舌间漏出来,她挣动的力气很小,但毕竟不予配合,唇舌裹不住纠缠的气流,黏腻腻的津液便自唇角滑下去,一会儿就濡湿下颌。

恒忘泱很难忍得住对她的欲望,只沾了这一丁半点便连太阳穴都在砰砰直跳。

片刻后他就抬手箍住她腰肢。

天髓灵液的化散速度很快,酒液混着花底的浊流依然鼓鼓囊囊堵着花穴,他停腰长驱直入时挤得水花四溢,漫出的酒香越发浓烈。

烈酒的刺激感对他有限,但怀里人在全然受制之下依然呜呜闷哼着抖个不停。

内腔痉挛着裹进侵入的异物,抽插间淋淋沥沥的都是汁水。

恒忘泱开始还捏着她的腰,避免挤压她腹下,片刻后已经按着她的腿环到自己身后,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血肉。

峥嵘峻峭的东西,恒息营总是想方设法将其搓磨铲平,恒忘泱却喜攀登碰撞,正如恒息营不能容忍招秀的不驯,恒忘泱却恰恰爱煞她倔强不屈。

“乖,忍忍……莫再说话。”

他不可能永远堵着她唇舌。

抖成这样,喘气又急,他都恐她憋气厥过去,但是一放开,她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口竟然还不肯妥协。

“不知礼义廉耻……畜生……”

恒忘泱拿上面的嘴巴没办法,便一下一下抚弄着下面两瓣更娇嫩的唇肉。

被金风玉露浸润过的径道已经软得不可思议,能轻易插到底,可里面太敏感,她的反应又极大,几次进出就能叫她抽搐着泄出来,稍微用力一点,她就哭得不成样子,半醒半晕竟然还仍抗拒得厉害。

全身绵软,捶打也轻得不行,算不上挣扎,但只是她不情愿这点本身,就够叫人闹心。

恒忘泱实在哄不下,索性坐起来,将她抱坐到腿上,抚着她的背待她平静。

“好了好了……”

恒息营没出声,冷眼旁观他俩纠缠。

恒忘泱抬头见他看蠢货的眼神,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好了好了,我轻一点……再哭眼又要肿了。”

边哄边亲,吻去脸上的泪水,一点点地磨。

天髓入体,纯粹的元气浸润,这种等级的天材地宝,别说一般的内外伤了,就算是肉白骨、活死人也不是做不到;金风玉露以特殊手法制成,蕴养天髓的同时也在化解它,使其成为能被人体直接吸收的灵物,但吸收的同时,也会反过来助长金风玉露的酒意。

只是片刻之间,她身上大片的淤痕便淡退得多,新白之色复现,脖颈、胸腹、大腿也只剩下点点梅花;红肿的眼泡消下大半,面庞粉若桃李;下身的疼痛应该也减轻不少,因为这幅温香软玉的躯体开始扛不住快感侵袭,全身透红,小脸尤其熟软,再加上酒气渗透的醉意,眼神已经开始迷糊。

即便动作重一些,也只是摇头,泪珠子还在滚,除了细细碎碎的啜泣外也没力气出多少声息。

肢体间的碰撞终于交织出缠绵的意味。

她安静,他乐意克制欲望温柔些。

也没必要总是将鱼水交欢演变成血淋淋的短兵相接……许久,他拥着人,修长的手指拨开她汗水濡湿的鬓发,亲了亲她的眼角,怀中的人一度没有声息,只是将脑袋半垂在他肩上缓解急促的呼吸。

气还未缓过来,大腿筋挛得太厉害,疼痛压过快感的余韵,叫她眼泪流得更凶。

恒忘泱只能将阳具抽出来,慢慢捏揉她大腿内侧的皮肉,即使没触碰敏感至极的花器,穴口依然汩汩向外吞吐着浊流。

他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