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舍颜折腰,也不是不能想象的事。

可他所有的容忍都是给她的,他可以不计较她的过往,却非得杀掉与她有所牵扯的男人不可;他可以不计得失讨好她,却不意味能容忍她踩着他们兄弟作阶梯去取悦别的男人!

恒忘泱看了恒息营一眼,即使对方拿看蠢货一样的眼神对着自己,他也忍下了。

闭上嘴巴,冷眼旁观,看这个混蛋打算如何处置。

恒息营脸上自是愠色,就算那个刚把他气得半死的人扑在他怀里认错,也未改变他的冷漠与恼怒。

明知她为了什么假惺惺做戏,又岂会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