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是要化入那短促黏腻的呼吸里。

她在衣下蹭动了一下，改变迫住她呼吸的姿势，但衣下的空间过分狭小，她再退缩，脑袋仍要抵着他的肩。

片刻后有话道出，声音有气无力。

“沈辛元，你不会动他们的……对不对？”

他确定有人很重要。

重要到值得她委下身段来勾引他。

但此时此刻所有的思绪都是错杂的、毫无逻辑可言，他根本没法思索更多，更不必说衡量得失，所有的混乱的感知之中，唯有她近在咫尺的呼吸万分鲜明。

“沈辛元……”她又唤了一声。

轻得像是梦中呓语般的声响

她在披风底下又动了动，窸窸窣窣之间，一点小小的轻触落在他颈上。

摸索片刻，才确切地抚上他的喉结。

……她的指尖。

这点细嫩的葱白漫不经心地按住他喉间的凸起，因为在纯粹的黑暗里，即使只是那么微小的动作都显得格外放肆。

一瞬间他脑子里划过太多荒唐无稽的念头。

喉头滚了滚，最后只以一声闷闷的轻哼作为回应。

“嗯。”

得到想要的答案，她的手指却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