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碾在指腹里翻来滚去的一粒沙砾,随时都会被碾成尘灰一般渺小。

神识与神识之间的倾轧是最赤裸的对比,而悬殊的力量所带来的惊惧蒙着无法脱逃的阴影,便显得更为恐怖。

她抗拒着恒息营,可是出现在她眼前的分明是恒忘泱似笑非笑的脸。

他强健的臂膀圈住她的后背,撑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掌从她腿弯间抽出来,放到她后脑勺上,强行掰起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含住她的双唇。

炽热的呼吸堵得她无法呼吸,下身塞得更满,烙铁般的阳物深深抵入,迫着穴底的软肉展开来,全盘包容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