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右边的花,并未动夫人想要的那朵!!
虽然她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区别,但她也不敢赌那没有区别啊!
战战兢兢起身跟着往回走。
教主没有进屋,只是立在窗外朝里看了一眼。
被衾下的身影即便侧卧,起伏都极小,背贴着珊瑚靠背,缩在床榻里侧,只露出一个额头。
隔着一定的距离,不会引起她的应激性抵触……但事实上,她现在对外界的感知极为迟钝,早先草木皆兵的高敏感已经开始逐渐消弭,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她都开始习惯入侵。
招秀醒的时候,睁眼就看到放在枕畔的玉匣。
雕刻粗糙,像是随意造就,但这东西的材质本就不平凡。
昆山寒玉,天地元气极为充沛之处才能出产的玉石,比起天柱髓液当然不如,但也是这些年绝迹的种类昆山派当然有遗存,现在能出现那么大的玉匣,应当是恒忘泱带回的战利品。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脑袋还是很沉,精神疲累,并没有觉得轻松一些。
艰难支撑着坐起来,扯过匣子,打开就看到两朵花绽放在匣内。
两朵?
并蒂而生,极为相似,但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要的那一朵。
招秀愣了愣,手张开许久没有伸进去。
花形保存完好,硕大的花盘没有丝毫碰伤的痕迹,火焰般灼灼的花色夺目,连上面覆雪的一丝薄冰都还挂着,晶莹剔透。
她下意识抬起头,看向跪坐在榻下的圆脸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