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抽出去都到花径口,唯有一个柱端仍留在穴里,每次插进去却又齐根没入,大开大合,顶得又重又深。
招秀实在受不了这种昏天黑地的操法。
异物像是穿入她的脏器,将她的腰腹都给顶得翻腾不已。
内穴连着腰肢痉挛般疼痛,喉间频频作痒,但是随着巨大的刺激侵袭而来的,是疼痛都阻不住的震酥麻。
交合的部位很快泥泞不堪,不受控制的潮涌像是要将自己身上的水尽数泄出去。
脑子是混的,控制不了身体任何部位,连喘息都断断续续的,几近窒息。
恒忘泱反复与她拥吻,他的身躯极烫,压在她身上像是一个火炉,很快就叫她身上被蒸出了汗。
最后索性捞她起来,压在床头,抱着她做。
他撕开寝衣,自颈间吻到双乳,才发现她身上的烙痕。
新白雪肤,浓艳花痕,两相映衬,岂止是活色生香。
只看了一眼便明白这东西的由来,恒忘泱一边吻着那绯色的花痕,一边轻哼。
“你做什么了……惹他惹得这么狠?”
他咬住一边乳尖,重重搓捻,语声含糊又带笑,倒是清醒了一些:“他肯定被你气疯了……”
第0473章 巴掌(h)
语气似是缓和带笑的模样,动作却不减狠戾。
“你是怎么惹他的?”
那个强横专断的家伙,既冷酷无情,又对人世缺乏兴趣,看着人模人样,骨子里却填塞着厌世的扭曲。
权欲是为数不多在他身上鲜明的东西,除此之外,便只见狂妄自我。
会在她身上留下这种印记,这就不是等闲的折磨……说到底,还是入他眼了。
“因为你想逃?”他咬着胸口细嫩的肌理,在上面印出深深浅浅的吻痕,“想逃到哪去?”
招秀死死咬着牙不吱声。
她越是安静,恒忘泱越是不愉。
“不说话?”他扣着她的腰,掐在凹陷下去的小窝里反复揉搓,眸底都带着沉沉暗暗的红,“连人都不骂了吗?”
汗水自他脸上滑下,一滴一滴打在她光裸的肌肤上。
他热得不太正常。
反复追问一个问题,并非想知道答案,就是想看到她不一样的神情。
口里讲恒息营被她气疯了,不如说气狠的人是他自己。
她的任何反应都是被另一个人辗转调教出来的,她的惧惮也好,敏感也好,更多的情绪都牵系在另一个人身上在没有他的这段时间里,这个女人里外都盖满了恒息营的烙印。
即使那是他亲兄弟,他俩的东西从来不分彼此……还是要控制不住嫉恨。
这把火烧在他心头,与多日来不断厮杀而积聚的煞意搅活在一起,碰撞出焚天焚地的情热。
被这股情热填埋着的时候,他很难撕扯出理智,只恨不得将人嚼碎了一口口咽下肚里!
从压着,到拥着,最后索性彻底抱起来,将纤柔的身躯裹进怀里托举着做。
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所有的依凭都是他,睁着哭到通红的眼睛,只能看着他,吐出的气与他的呼吸交和在一起,辗转缠绵,不分彼此。
可还是不满足。
即便抱着人任意操弄,也觉得哪里空落难耐,于是已经做到很狠了,偏还要刺激她。
“他怎么抱你……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招秀不停哆嗦。
这混蛋有病!
绵密的吻痕自颈间一直漫延到胸脯,指尖都被含在嘴里细细吻过。
那么恐怖的器物整个儿塞在体内,即便不动,已经撑得内腔胀满;每往里进一分,都叫她觉得里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