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磨得极为光滑,简直纤毫毕现,招秀离得镜面只差半臂,如此近的距离,足以叫她清晰望见自己丑陋的姿势。
膝盖屈在妆台上,腿心大张。
贝肉微肿,显得更为绵软肥润,腿被扯开,露出了被反复研磨而殷红的唇瓣,深红色的花泥零零散散粘在花器上,穴口湿淋淋的,充满了淫靡的意味。
光裸的颈项与锁骨印满了吻痕,半湿的薄衫褪在臂弯,近似透明,素色丝缎小衣松了两条带子,勉强搭在身上,因为探入其内的手掌向外撑着衣料,连胸脯都兜不住,要露出大半浑圆乳肉来。
她现在的视野,红的愈红,白的愈白,这便显得带着酣红之色的脸都像是被肉欲浸润。
“呜……”招秀受不了这般姿态,挣扎得更加厉害。
恒息营挟制她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夹着小衣边缘,将它往上捋去,露出她一截细瘦腰肢。
她忽然僵住,瞪大眼睛,惊悸之下险些忘记呼吸。
丹田而外的皮肉上,显现出深深浅浅的纹路!
深的地方近似凤凰花的火红,浅的地方只余隐约的淡粉。
那印痕没有明显的形状,只像是一朵半开半合的花朵一样,自她腹部绵延而下耻骨不像是蛇灵玉完全发作时那种诡秘突兀的图案,竟像是从她身体里渗透出来的一样。
恒息营勾着要落不落的带子,索性用力扯下松垮的小衣,全然敞露了她的身躯。
那胸口剧烈起伏,双乳也跟着颤抖不已,被吮吸撕咬过的峰尖还带着青紫的印痕,翘得像是枝梢摇晃的蓓蕾。
心房的部位,烙着同样的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