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一个恒息营一个沈辛元,若无旗鼓相当之辈,光靠等闲人,怕是得千军万马都难耗死他们。

这一波人连护卫的战阵都突破不了,只能勉强说是试探。

招秀很快头痛到没精力思考更多,她昏昏沉沉地想,怎知他不是想顺便钓丙部呢!

比起西州这些迟早流于股掌间的老对手,完全消隐无踪以致确定不了她身份来历,才会更叫人耿耿于怀。

隐约间听到侍女蹑手蹑脚清理的动静,似乎收拾好东西,又点了散味,然后小心地靠过来摸她的额头。

招秀好像是睡着了,又好像始终悬吊于空,里里外外憋闷又压抑,哪里都不舒服。

这样不知道多久,腰间忽然伸进一只冰凉的手时,招秀几乎是应激式惊醒,全身都止不住颤抖。

灯火不明不暗,照亮这方空间绰绰有余,恒息营的脸正朝向灯盏,刺眼的光晕叫她辨识不清对方神情。

她不敢动,那手指按在她腹下,指尖掐进她肉里,她还能忍;硬生生待得外来的气流在内府中游走过一圈,疼得额上冒汗都没吭声。

圆脸的侍女捧着药碗跪在一边,安静得像是一个无生命的摆设。

招秀好不容易捱到渗透在血肉脏器里的气流散化,却没见压在丹田上的那只手抽出去。

她的睫毛颤了下,思维还未清晰,人已经借力支起身来,按住对方手臂。

马上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反应错了。

可这怎么可能做到顺从!

推拒得越厉害,那手反而按得越紧,一只手就能掌住她腰肢,越慌张反而越像是粘死在蛛网上的飞蛾,再怎么扑腾都挣不开。

她僵着腰肢竭力静下来。

安慰自己他不至于吧。

这是在什么地方多少眼睛盯着,多少耳朵竖着堂堂大教主不至于有什么鬼兴致吧!

然而手是松了,却寸寸往下,甚至探入衬裤按住她左腿。

招秀发白的脸色一下子涨到通红。

大腿内侧的嫩肉被虎口掐住的时候她嘴唇就在抖,指尖压进腿缝的时候,整个人就差惊跳起来。

变态!这个变态!!

她气血直冲脑门:“恒息营!!”

只是连名带姓喊了一声,对方便不再是慢条斯理的试探。

这人抽出手,重又压住她腰,把她压回到软衾铺间。

招秀挣扎着并拢双腿,就被翻过身按趴在榻上。

凌乱的头发一股脑倾在颈间,散开的衣襟将薄衫褪到肩胛,腿心被岔开的时候,她牙齿都快给自己咬碎了。

动作何其简单粗暴,两个弯曲的指节几乎是以叩击的方式插进唇瓣,探入生涩的甬道,将花口完全撑开,而后极尽轻佻地把玩着花器。

这时候招秀反倒不敢骂。

不提外面多多少少人,就算里面的人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小成尘埃,也足够叫她羞愤欲死。

他故意的!

他故意要看她难堪!

敏感的内壁很快抽插出水。

她急促的声息混在淫靡的水声之中,被指甲刮蹭的动作激得大脑空白。

里里外外的玩弄磨得她蜷缩起来,软成泥,腿心温度高得像是要烫化,一股股泄出来的热流把衣服连着衾被都打湿。

到后来呼吸里全是压不住的泣音,密集的刺激甚至叫她晕了一阵。

侍女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招秀隐约已有意识,整个人仍抖个不停,侍女也在抖,怕到眼睛里全是泪。

不敢出声,她在招秀手心里写字。

“你不要反抗他”。

第0457章 绣鞋

这是她有没有反抗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