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殊……”她抓着他的衣服,呼吸急促,“不要、会弄脏……”
已经濡出水来。
敏感的花器软得一塌糊涂,不需要揉捻,只是擦着珠蕊挤开软肉的缝隙,穴口就已经湿漉漉一片。
席殊隔着被子按住她,将她的腰肢压得与他没有丝毫缝隙。
慢慢亲吻她的脸颊、鬓角,她避开脸,把头埋回他胸口,那就亲吻她的额角、发顶,就着这幅从容不迫的姿态,慢条斯理地玩弄花器。
招秀快被布料的质感与手指的侵略给磨疯了。
她呜咽着挣扎,竭力扭身推他的手,头皮发麻,全身都在惊悸:“湿了……呜,不要进去……”
“让它湿,”席殊说,“一会儿换。”
招秀无力地抓挠了一下,阻不住他,也没法去阻。
“难受……”
席殊松开手,不再拿衣料刺激她,却抬手自腰间滑入她裤中。
皮脂细滑,触手温凉。
通身一把嶙峋细骨还没养出肉来,总要嫌弃一些单薄,身下的肉团倒是没有消减,依然厚润饱满。
他要先掰开肉来,才能将指尖挤入花中。
里面的温度比她的皮肤要高一些,软热滑腻,碰碰都在淌汁。
招秀的腰肢动弹不得,脸上的绯红一直漫到耳根,又顺着脖颈的弧线往下渗。
席殊看了一眼,拔出手指,捏着她腿根将她又往上托了托,就着这姿势含住她烫红的耳垂,舔弄耳后敏感的皮肉。
她扭过头不许他亲,他便低下头凑到她颈间。
游散的发丝被舌尖撩拨开,反而带来更深的痒意。
招秀手推着他胸膛,难耐的撑起上身,但马上又呼吸急促地软下来,拿脑袋抵着他肩。
不能坐,肉与肉互相挤压,探入体内的手指便更有存在感。
他撑开闭合的软肉,插得不深,可是换着角度顶弄,更叫她受不了。
脑袋一片空白,只想着忍忍算了。
茫然中却听到清晰可辨的敲门声。
门外的人敲着门,声音压低,似乎是怕惊扰到人,只是看到屋内有灯光,知道人没睡,也就没有太过小心翼翼。
“大人,寅时的药煎好了。”
招秀的腰一下子塌下去,人软得动都不能动。
席殊把手拿出时,手心手背都是湿的。
这下连被褥都得洗了。
他圈住她的腰,按了按被子。
“进。”
招秀没想到他真能喊人进来,手指死死掐进他肉里。
门被推开的瞬间,她硬生生止住喘息。
小雨端着药绕过屏风。
抬头一眼就看到席师靠坐在榻上,指尖慢慢摩挲着贴在胸口的脑袋。
宽大的衣裳罩着被子,看不见被下的人,那人趴在他身上,缩在被子里面,只露出半个发顶。
小雨麻了一下,不知为何忽然面红耳赤起来,怕招秀还熟睡着,顿时就有些蹑手蹑脚。
“放着。”那人轻抬下巴。
小雨轻轻将托盘放到床畔的矮几上。
没听到下一步指示,她小声道:“我先下去了。”
直至听到轻巧的脚步声远去,门重新阖上,招秀还是秉着呼吸一动不动。
他两只胳膊都伸进被子里,抓着她的侧腰将人从底下薅起来,掰起脑袋亲吻她。
招秀一边急促地呼吸,免得真给憋死,一边推搡他脸,眼睛里恼得就差冒火:“唔……混蛋!”
席殊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放开她,若无其事道:“先吃药。”
这几日她吃的药已经有了定势,连什么时辰吃都定得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