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她满脑子都在大喊:你有什么分寸!

可根本不敢喊出声来,反倒又急又慌,眼里喊着两泡泪,憋屈地求助:“席殊……席殊!”

“我难受……”

本来就体虚,极寒剑意的损伤没有全治好,一场突如其来的月事又叫她损失太多气血,纵使此时体内阴气过盛,这样的发泄方式对她来说也刺激太过了。

席殊不说话,只是慢慢揉搓着充血挺翘起来的花珠,在花器缝隙之间反复磋磨。

细细的汁液顺着肉缝渗出来,濡湿指缝。

她颤得厉害,但很快又挣扎起来:“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