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但对于这人之前所说的与千极教之间的渊源,确实有几分担忧。

席殊很有些捉弄摆布人的恶趣味,只是说出的话一个唾沫一个钉,不会骗人,也就是说,他是真与恒家人有旧怨他总不会主动去找麻烦吧?

虽然有所疑虑,但她也管不了席殊去向。

她睡完起来,却觉得自己更加虚弱了。

药中镇痛的成分已经消退殆尽,席殊走前没给小雨俩留话,她们也不敢冒然再给她配药熬煮,药没给续上,这就越发显出月事的凶残。

疼痛叫她坐不直,躺不平,补血的汤剂似乎助长了流失,一张脸反倒白得越发通透。

但很快她就得艰难撑着摆出架势,因为接到消息的瀚海城暗部统领已经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