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没有碍眼的在，简锐意浑身上下都要轻松得多。

他的探究欲相当重，所以当他发现自己搞不懂解东流与南疆的问题之后，他就果断当面找上来了。

但他没有张口就暴露目的，而是问：“在明神殿看出了什么？”

“你想我看出点什么？”招秀反问。

“异象减少，神像开裂之状有所好转。”简锐意道。

“这话你自己信吗？”招秀开口，“明神殿里这些神像减少开裂是没错，但各地的地祇庙是怎么个实时状态？到底是情况好转，还是明神殿与地方断开了联系，没有即时反馈？密瓶轩是怎么回报给你情报的，倒是说个清楚明白，别上来就搞这一套。”

“看来脑袋还很清醒，”简锐意挑眉，“还没丢哪了。”

招秀面无表情朝向他。

小颖没给她眼睛再绑布条，这就叫脸上不至于显现出更多的脆弱感。

两颗眼珠子哑色沉暗，没有光亮，直直对着人的时候，反而叫人产生心悸。

“所以真的是好转了吗？”招秀淡淡道。

“没有。”简锐意断然道，他看了眼明神殿的方向，“恶化居多恐怕云台的祭祀体系正在被削弱力量。”

土地出了问题，地祇当然也会失效，那么依靠天地神祇联结祭祀的体系，自然也会失却效力。

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不只是地裂的事了，风不调雨不顺，天灾也会跟着降临。

招秀没说话。

“我把杨恭调过来了，你用生不如用熟。”他说道，“各地的情报已经搜集了不少，处理好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