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交叉而过,倒是不突兀。
光裸的背上肌理细滑如同素色锦缎,只是细密的痕迹着实惹眼。
含着胸,耸着肩,细骨支棱的蝴蝶骨便微微并拢,上面绵延的梅痕却深深浅浅,暧昧迤逦,简直能叫人联想到唇舌是如何含着那皮肉舐舔啜吻,手指又是如何按着那腰背辗转揉捏,反反复复,留恋不舍,以至于才会有这样大面积的瘢淤。
他的视线确实要盯了许久才挪开。
没说什么,嘴唇却给抿得没什么血色。
咒印现在的模样与以前大不相同,就像是一块被切割且简化的图形,分散在背上。
颜色已经极为浅淡,只有一些瘢淤般的痕迹,粉白得仿佛一朵裂开的桃花。
身后衣料摩擦的动静传来时,招秀有些躁乱,到底是没抗议。
所以简锐意走了几步在她身侧弯腰坐下,伸手触摸咒印痕迹的时候,她也忍了。
这东西现在被触摸的时候是没有鲜明感知的,那股子叫人难耐的情潮热流已经消解,在这种前提下,它残留的束缚就显得格外得没有道理。
简锐意指尖按进背上那薄薄一层皮肉里,真气已经顺着纹路走了一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