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他只在乎清晰的可辨的术理。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轮到简锐意发难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还没解释?”

“……没有。”

简锐意嗤笑:“九怀江畔主祭人落水,玉壶山下季潮生旧事,瘟疫与祸端,刀气与姬胜雪,一桩桩一件件全是事真以为我不问,这遭就过去了?”

“没什么可说的。”

她还真不想再交代一遍。

承月已经够惹人烦了。

可简锐意就跟能读心似的,死死盯着她:“怎么?承月能知道的,我不能知道?”

招秀是不想扯承月的问题,她相信眼前这家伙也不想提到,但他清楚她理亏。

收拾烂摊子的人被蒙在鼓里,什么都没参与的人反倒被和盘托出,道理上她怎么都不可能说通只有情义远疏的理由但她又不可能说,她对承月情深,她跟简锐意义浅。

简锐意拼死捞她几回了,又给她善后多少次。

“已经过去了,”招秀只能示弱,“而且了结了……没什么再复述的必要。”

简锐意冷笑:“我想知道,也能归结为‘不必要’?”

她很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