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立在鹤鸣居的荷花池前。

青衣卫早就里里外外整理过一番,倒也没留下什么不宜注目的特殊痕迹。

残荷满池,孤茎支立,看着看着,果然等到肩扛着儿子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突兀如同瞬移。

也没看游廊中的人影,径直带着昏迷的伤者进了屋,随手丢在软榻上,又施施然出门来。

“他的暗卫全被他打发回去了,”尊主慢慢道,“得挂个任务,找几个人来照料。”

“你下手太狠了一些。”何师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