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不受控制地抽泣了一下,思绪被强行往下身扯,觉得自己腹腔都要给他顶穿。

“……我能够控制。”他慢慢道,“只要你爱我。”

他在破道那一刻就把人生当成了末路,每一步都有去无回。

他可以接受一败涂地,可以接受万劫不复。

唯独不能接受她不爱他。

下身的存在感太过于强烈,招秀小小抽着气抓挠他,向后挪腰,想要他退出去一点:“我在讲……正事……”

“嗯,”他应了声,抬起身,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先做正事。”

“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