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只“一点”的话,现在早就过量了……当然这种程度的过量她不会计较。
可再多一些掠夺呢?
他的私心全在叫嚣着就这么把她吞下去,嚼碎,融入胃里,却到底还有一点克制在。
那点克制扎着他心脏中最柔软的部位,拿献血淋漓的伤口警告他,本就是抢来的争来的东西,必须小心对待,一步都不能错。
承月缓缓吐出口浊气,低下头,额抵着额,鼻对着鼻,沉声道。
“招秀,我控制不住力道。”
招秀硬是被这话说得清醒不少,她抓着他的头发,先是懵,然后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你……”
她甚至要怀疑自己有没有理解错这话语背后的意思。
“不……”刚张口,他又吻下来。
把她拒绝的话语封在口中。
他松开撑着身体的手,欺身压下,她柔软的身体在剑修强健柔韧的体魄面前,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敞开胸,手臂被迫攀住他的脊背。
这一回吻完,承月顺着下颌的曲线游走到耳垂,轻舔她耳后的敏感区,耳鬓厮磨,细细密密。
她喘得急,说不出话来,用力抓挠了一下他的背。
“我不……”她的话还是没说出来。
承月手臂环着她的后腰,指尖绕过来,沿着腰线慢慢掐进腰窝,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后颈,方便他亲吻颈项。
喉咙被含着,她连喘气都困难。
“我也控制不住想法。”他喃喃道。
好像没分寸,却又未过界。
现在终究不过是亲一亲,摸一摸。
似乎仍能扛住下身的肿胀。
相反是招秀,已经被他亲得泪光涟涟。
他埋下头,重又靠近胸口的时候,她颤抖着推拒了一下,怕他又咬。
可是他含着乳尖,一点一点舔弄着微微泛紫的牙印,似乎想要抚平小小的凹凸。
粉白的乳肉被挤压,呼吸贴着皮肤走,每一下都激起一片战栗。
电流般的快感胡乱窜着,连微微的刺痛都像是搓磨她神经的道具,叫咒印带来的渴欲在身体里逐渐复苏。
招秀都快哭出来了:“你太过分了……”
不是因为他的动作,而是因为他的话。
他都说了控制不住力道,那是怎么个不知轻重法?
他都说了控制不住想法,那么想的是怎么捏揉她?
就好像施暴前先问对方,我可能会打你很重,会变着法子打你,你同意吗?
她如果还肯答应,这就等同于默认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承月……呜……”
“我想要你。”他说,“我忍不住了。”
他永远都知道怎么叫她心软,再怎么得寸进尺。
事实上他与招秀之间,主动权一直捏在他手上,从来都是他想不想,而非他能不能……招秀对他的容忍度太高了。
而他清晰地明白这一点。
他的指尖沿着腰窝而下,摩挲着腹沟,口中松开红肿的乳尖,开始吮吸另一边的时候,招秀终于受不了了。
这一步跨得太大,她潜意识里接受不了跟承月如此亲密的关系,但是身体太过于诚实,并不是基于咒印的渴求,她本身也实难拒绝他对她的任何动作。
“不咬……”她颤抖着坚持底线。
承月抬起头来,抱着她又亲了亲她的唇:“不咬你,不怕。”
他对她的软化有所预料,但这么乖乖地搂着他,任他施为,又着实勾动没顶的欲念。
他恨不得把心都剖给她。
“我想你太久了,招秀。”他低低地说。
说得缠绵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