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说,“你不做,是要死的。”
就因为这一句话,招秀回到自己地盘,挣扎了好久,还是没把扎在花器中那根药柱取出来丢掉。
小颖完全不知道她在清风居里做了什么,看她全须全尾地回来、看不出一点被咒印影响的样子,还非常高兴。
连连称赞席师医术高明。
至于她身上穿的是不是男人的衣袍,就毫不在意了,没准她就是在清风居泡了个药浴没衣服换,席师大度借了衣服给她呢。
而这一路招秀都在跟体内的异物作斗争。
真的、真的难受。
她控制不住收缩内壁,异物在吞吐间,摩挲着她穴内的软肉,不经意间擦出一些酥麻的感觉,就像含了活的东西一样。
还有席殊塞给她的药匣。
里头零星几个毒药与解毒剂之余,便是一排的细颈瓶。
这玩意儿也不只是用在那处的,他新制的药,对于止血、愈伤、祛疤皆有奇效,可口服、可外用,但非装在这样的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