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宫莲花邬。
“嗯……”我被男人用红布蒙住了两眼,双手缚于床柱,两腿大小腿用红绳系在一起,大大岔开。腿根处玉根涨红挺起,马眼精水如注,随着男人的抽插不住狂摇。尊主衣服未褪,大白日便压着我狂干,我的小穴让他给玩得充血红肿,小腹微涨,尽是他丢在我身子里的浊物。他猛地抽掉我眼上的红布,只看我满脸泪痕,已是过度纵欲、难以承欢的模样。这畜生犹不肯放我一马,反是又将我一番摆弄,如母狗那样跪趴在他身下,他提腰深深一顶,我“唔”地一声,身子抽搐一般地颤抖。
“你最近,好像很开心?”男人沉沉的声音在我耳后响起。他幽幽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你没有告诉我?嗯?”
“没……”我喘息地摇着头,语气可怜地哽咽说,“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瞒着尊主啊!”
靳涯将我肆意蹂躏,我都不记得自己射了有多少次。他对我已经好阵子没有如此恶劣,最近却有些故态复萌。不但如此,他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啊!”我听见侍女尖叫一声,扭头一看,原是在魔君身边伺候了有些时间的婢女春儿。她不断求饶:“尊主!奴婢是听尊主的话,换的月麟香!便是奴婢向天借了胆子,也决不敢忤逆尊主!你们说是不是!啊?你们说话啊!说啊!”
没有人看着她,其他的下人都低着头,无人为她作证,确实是尊主命令过她换的熏香。就这样,她被拖了下去,无人晓得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命运。
伴君如伴虎,素知魔君喜怒无常,在我看来,靳涯此人,有时候满身邪气易怒易燥,有的时候,却又一脸深沉喜怒难辨的样子,着实教人琢磨不透。过一会儿,我就看见一个生面孔过来,她从我身旁经过时,还福身说了句:“婢女春儿见过慕公子。”
这里的人,来来去去,没了一个春儿,就还会有新的春儿。谁都不是不可替代的那一个,我也一样。
一日,我来到亭中,正好见到靳涯和晚玉公子一起。
秦晚玉的性子静时如处子,动时如脱兔,看似浪漫活泼,实则很会拿捏分寸,哄人开心,哪怕你冷漠相待,他也会主动纠缠上来。刚好,我慕青峰向来最不喜欢这样的人。若说道宠,靳涯对他,方才叫做宠爱。只看,秦晚玉坐在石椅上,男人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画地教他。我本是冷眼看着,瞧了一阵,恍惚之中,脑子里竟浮现了出了当年的画面谢天澜握住我的手,陪我练字,也不正是这个样子么?
我一动,手碰到了杯盏。一声轻响,几双视线望了过来。
“你先下去。”靳涯对秦晚玉说了声。少年向来听话,去前还不忘道:“尊主不要忘了,这两天我生辰,尊主答应要陪着我一人的。”
之后,男人来到我面前,他伸手捻起我肩上的落花:“来了也不出声?”
我心绪还乱着,只说:“尊主正在陪着美人,青峰怎好坏了尊主的兴致。”
闻言,他却是一笑,看着我说:“如今本尊是明白了,你嘴硬的样子,也甚是可爱。”他俯首下来,啄吻着我的嘴。我们唇舌相缠时,我听见他说:“晚玉年岁尚轻,本尊自然让他多一些。”目光又锁着我,“你少年时……当比他,更教本尊万分怜惜。”
截至当时,我心中还未曾把魔尊靳涯和谢天澜两个人联想到一处去。我究竟是如何发现,说来,也是因为一个契机
魔尊行踪诡秘,动不动就连连消失十几天,有人说尊主在闭关,也有人说尊主不在极乐宫里。于是,这一日,我趁着尊主不在,暗中又来到了莲花邬。
靳涯对我虽说不是没有防备,却比之前掉了些戒心。他这人自负至极,以为我这一生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此地我不知来过了多少次,次次空手而归,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