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问他道:“是什么?”
男人的话音一顿。尔后,他说:“炉鼎大法。”
“炉鼎大法?”我分明听都没听过这种术法,胸口却是一窒,只静静听他接着说:“你内丹损耗严重,七窍无法连通,唯有通过交合贯通阴跷,才能将我身上的精气,尽数注入你的心脉当中。”
他将话说得如此直白,我便是听不明白其他的,也认得那“交合”二字,究竟是何意。我只觉心口仿佛受到一记重锤,身子倏地僵住,不说是面红耳赤,连脑子都跟着要烧了起来:“我和你……?”
我从没料想过,这世间上,会有如此诡谲的修炼之法,竟是要我跟他
身后之人静了一静。我本以为以他那样寡淡孤高的性子,必会说出“随你”二字,谁知他今回却这般强硬:“你的身子已经拖延不得,当下,唯有此法,值得让你我冒险一试。”
我茫茫然地睁大着眼看着水面。须臾,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不愿意?”
“不是!”我一时情急转过了身去。
氤氲飘渺的雾气里,他腰下浸没在水中,精赤的上身线条分明,比我的坚硬、有力量得多。他看着我。即便是一团团烟气里,我依然能看清楚,那双眼睛很暗、很深,好像能把我的魂,都给吸走一样。
“我是怕……”我又背过他去,借此掩饰自己的慌乱无措。我低低地垂着脑袋,声音带着颤意:“我怕……我、我不会。”
不知不觉间,无尘来到了我的身后。
属于男人的气息拂过我的后颈,那温度好炽热,让我身上的颤栗愈甚。我眼前的水面上,有他的倒影。他微微敛着双眸,那模样,令我不自觉摒息……
那一双手从我的身后缓缓搂来,只是被它们这样一碰,我就觉得自己的胸口狠狠地缩紧了。就好像我不只是被男人给抱着,连我的整颗心,也被他一双手给牢牢攫住,动弹不得。
当那炙热的掌心贴住我的肌肤时,我就好似要在他手里化了一样,在滚烫的水池之中,我脸红得欲滴血一般。他的手,是执剑的手,手心尽是茧子,缓缓抚过我的背时,那带给我微微刺疼的感觉,终是让我按捺不住,“呜”地嘤咛一声。
这声音,真的好令人羞耻。我简直不能相信,这样柔媚的呻吟,会是从我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我着急得眼眶一热,紧跟着就死死地咬住了下唇。我是在害怕,他若是瞧见我露出如此饥渴的模样,从此之后……会不会嫌弃我。
谁知,我下颌一疼,原是他伸手捏住了我的脸。
无尘并没有强迫我回头去看他,那粗砺的指腹不住地摩挲着我的嘴唇,他这样做,只会让我的呼吸越来越乱。最终,我的齿关颤颤地松开,他便猛地将我向后扯进他的怀里。
男人粗重的呼吸拂过我的耳背,他只对我,说了三个字:“我教你。” ?
《被嫌弃的受的一生》 (二十二)下
自我有记忆以来,第一个见到的人,便是无尘。我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他时的感觉,他站在光下,清冽而出尘,令我打从那一刻就觉自惭形秽,至今仍不敢轻易与他并肩而行。我只以为,我对无尘是一片向往敬慕之心,从不奢望能与他长久相伴,只求他施舍我一束微光和温暖,却从未想过,他还能带给我,足以将我身心都烧融的炙热,还有毕生难以忘怀的痛楚与刺激。
我们锁于烟笼之中,幻雾漫漫,此时此景,好像是彼此都做了一场旖旎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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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对着被男人抱在坚硬的胸膛里,泉水极热,可对我来说,身后贴着我的精壮身躯比这池水还要来得滚烫。在水里头,那一双手在我的身子缓缓游移,他便是刻意放轻几近温柔,我也被他摸得全身酥软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