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生,慕无尘说我自暴自弃,谁都帮不了我,实是因为我身心疲倦,既然知道做了也没有用,我又何必白瞎力气。我浑浑噩噩,不知不觉睡去,还没能睡熟,就觉腹中有一股邪火蠢蠢欲动。

我睁了睁眼,由黑暗里望向了那一处。慕无尘打坐入定,未曾看我这儿一眼。我定睛地看着他,他轮廓尖削,眉眼似画,他只要不发狂,就没有一点破绽。我身上的热,越来越盛,我翻了一翻身,背对着慕无尘,我用双手紧抱住自己,想要像谢天澜上回逼迫我忍耐一样,试图压下自己的欲火。但是,我比谁都清楚,那是没可能的。

夜色里,慕无尘睁开眼。

我与他四目对上,我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盘坐的大腿。我斜着身挨近了他,男人身上的气息,予媚骨发作的我而言,是最好的催情药。慕无尘没有动作,他又变成了一尊玉雕。我渐渐地贴住了他的身,那冰凉的感觉,并没有浇熄我身上的火,反而让它烧得更旺。我探出了舌尖,勾了一下他耳垂。

很软。很甜。 ?

《被嫌弃的受的一生》 (十六)下

夜色里,慕无尘睁开眼。

我与他四目对上,我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盘坐的大腿。我斜着身挨近了他,男人身上的气息,予媚骨发作的我而言,是最好的催情药。慕无尘没有动作,他又变成了一尊玉雕。我渐渐地贴住了他的身,那冰凉的感觉,并没有浇熄我身上的火,反而,让它烧得更旺。我探出了舌尖,勾了一下他耳垂。

很软。很甜。

我的手由他的肩上颤颤地滑下,滚热的呼吸拂着他的鬓发。我抚摸着他的锁骨,像是怕惊动了他一样,小心地撩拨着他。我缓缓地啄吻过他冰凉的脸颊,来到那双抿着的嘴唇。我伸出舌头,像舔着糖一样,勾了一勾,但是,他却没有回应我的邀请。

我早就习惯了男人的冷漠,我没有因此而退缩。我一只手勾过他的颈脖,温柔地噙住他的嘴。

上一次,我媚骨发作,师叔拒绝和我的欢爱,但他并非对我完全无动于衷。他的欲望膨胀如巨物,就算是在冰冷的寒泉里头,他那难以浇熄的欲火都在我的身后不断地摩擦着。

可是,现在在慕无尘面前,他便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也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将我往外推拒的力量。我蓦地停下来,抬起眼看着身前的男人。尽管他睁着双眼,眼里却没有我的影子。魅妖的淫气笼罩着我们,他却不为所动。他的呼吸没有变乱,姿势也未曾变过。

我的唇微微翕动,失声问:“你为何……不让我亲近你?”

我亲吻他时,慕无尘的牙关死死地闭着。他在拒绝我。他明知道我有多饥渴,却不肯让我真正地靠近他。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这样的他,心神一慌,嘶哑地道:“慕、慕无尘……你不能这样!”我着急得都哽咽起来,“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就看在……看在我帮了你这么多次,给我一回、一回就好了”

我不住地吮吻着他,爱抚着他,我想在他的身上点火,可不管我怎么勾引,慕无尘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他不曾让我接近,就好似这么多年以来,他从不让任何一个人真正地跨进他的心间。

从最初到现在,慕无尘都没有开过口,他仿佛在残忍地告诉我,只要他是完全清醒的,他这一辈子,就绝对不会再碰我一根指头。

我力气一松,便从他身上摔下,跌坐在他眼前。媚骨如刺一样扎着我的心脉骨髓,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现在的这副样子有多狼狈。我死死地攥紧了手心,指甲嵌进了肉里,都说十指连心,我的胸口发紧般地抽痛。

我睁着猩红的眼,恶狠狠地看着他,嘴里满是铁锈味:“慕无尘,我知我自己在你们的眼底里,卑贱如微尘。”我极其勉强地扬了扬嘴角,“贺兰芝自祛除了迷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