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已经变得跟女人的牝穴一样,淫水如注,紧熱得很。我用手指用力地捅弄自己,脸上做出极其淫荡的表情,咬着下唇,发出“嗯、嗯”的呻吟,可这样做的话,只会让我变得更加饥渴,更加想要男人。我的身子,早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了,没有精气的滋润,它干渴又疯狂,任我怎么折磨自己,它都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只经一遭,就把我原先气脉里的灵气泻得一干二净。到天微亮时,我才渐渐苏醒过来。我衣衫不整地躺卧在草地上,动也不想动,我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厌恶我自己。我不明白,为何堕落成妖,我却还要任自己的自尊被男人践踏,虽无人告诉我,我却隐隐知道,一旦一直忍着,媚骨迟早会反噬,到时候我就会彻底失去理智,成为一个只知道和人交媾的淫兽。

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宁可当初就死在慕无尘的剑下。

趁着无人到来,我去溪边清洗身子,连留在那破庙里的行囊都没回去取,便匆匆离开了宛城。先前,我在俗界行走,一是因无处可去,二也是想找寻魔修的踪迹,好为自己平反。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路可以选择。

我茫然地在俗界又流浪了一个多月,最后,终于被我想起了一个地方不动山。

在天地与海的交界,还有一个被称为虚荒的地方。那里山峦叠嶂,却十分荒凉。据说,那里在几千年前,曾经是妖族的故乡。可是现在,它的土地贫瘠,荒山里头只有不动山还有些活物。我回到那里时,发现过去和父母一起生活过的木舍居然还在。我走进去,慢慢地环顾着那里,这儿变得残破不堪,屋顶破了一个大洞,已经没法再住人了。

我走到桌前,一个杯子还搁在那里,灰尘厚积,这让我想到,用这个杯子的人当年匆匆离开桌前,去山里头找他那个贪玩的儿子,谁知,他就再也没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