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裤,此刻还安安分分的。我没法忘记初次那一夜,这物件有多狠、多坏,我甚至只要一回想,就还能清楚地记得,它进出我身子时的样子,那晚,我差点以为,我会被活活弄死在他的身下头。我的手隔着薄薄的步拂过那物件,此刻一分未硬,却有如此分量,慕无尘这样正经古板的人物,不但白瞎了一张脸,还白生得这猛浪的肉枪。

我也不敢耽误太久,只管挪到他身下头,将他这最后一件遮蔽物褪去,将那胯下埋着的一物用手先轻轻套弄。慕无尘修炼的是绝情道,本元坚固,若非他中了摄魂术,岂是旁人能轻易勾引。然而,他现在筋脉滞涩,修为再高也等同于无,又因禁欲太过,反而比一般的男人敏感得多。我只以掌心爱抚片刻,那肉就微微发硬,龟棱稍微躬起,尚未达十分,就已可行事。我略略心惊,委实不知那时候是如何承受得来这狠物,我喉咙干涩地咽了一咽。之后,我便以津液润喉,低下脑袋,微颤地伸出舌来,先去舔他。

那前端浑圆如滑,精孔湿润,只唆了几回,便青筋突出,如剑一样笔直。魅妖到底是依男人的精气为生,我舔了他一阵,反把自己弄得全身燥热,除下身硬涨,臀后也有一阵痒意。因此举目的是要为了帮慕无尘疗伤,不可使他轻易泻出精元,我只吞吐数息,耸动时,我抬眼往上看,慕无尘的胸膛微微起伏,他脸上也有了些红潮,呼吸变得比之前强了许多。我一边跪着舔他,一边将手伸到自己会阴之下,先摸到一股湿,我心下不禁自嘲,这身子果然见了男人就动不了了,手指探入穴里,那儿被弄了数不清多少回了,依旧紧湿。

此地无物可润滑,只亏得我是魅妖之体,一旦情动,后穴便水淫淫,也算免去我一个苦头。我胯跪在慕无尘的身上,看着他的脸,陡地又生出一丝迷茫,很快地,我的眼中闪过决绝。我颤颤地吸了吸气,眼眶不知为何很热,心口亦在发烫,难受得很,可箭在弦上,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又如何反悔。跟着,我便咬住了唇,扶着慕无尘之物,将它极慢地埋进自己的湿穴里头。

“唔……嗯唔…”我抖得骨头都快散了,那处有一时未被人疼过,先前媚骨发作,又死命强忍,此时强吞着慕无尘的东西,真好似被人砍了一刀。我已经好久没觉得这么痛了,这一下,把我整个人都弄清醒了,我的喉咙里发出深喘,全身顿时涨红,额头都被激出了冷汗。我实在没必要这般作践自己,我还可以停下来,抽身而去,可是,这样的话,慕无尘就会死。我调整凌乱的呼吸,心下一狠,深深地往下坐去,直到全根吞没。

弄完这一遭,我几乎是眼前一黑,真真差点厥过去。我咬破了自己的唇,嘴里盈满了铁锈味。我又吸了吸气,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等到自己适应了那种被撑到极满的感觉,这才尝试着动一动。我轻轻地摇了一摇身子,阳根极慢地进出,我高高地仰着脸,缓缓地前后晃了又晃,此番自淫半柱香有余,渐渐掌握到了窍门。

炉鼎之法,不同于双修,后者二人筋脉贯通,灵气在两人间游转,而作为炉鼎的话,是完全将我的精气灌溉给他。慕无尘神智不醒,我由坐着改为覆在他身上,在他的身上前后缓慢地动作之际,我便整顿内息,运转真气。

我的灵脉虽然已毁,但内丹还在,我将那点薄弱的精元,通过二人交媾阴跷的贯通传于他。谁料,慕无尘的灵脉如此之霸道,它本是空匮,此下一催动,就无比贪婪地吸着我的元气。我越是与他淫合,就越是吃力,半个时辰后我已经完全没了快感,只是麻木地摇晃身躯,容着慕无尘肆无忌惮地榨取我。

在交合之中,慕无尘的身子逐渐回暖,脸色虽依旧苍白,脉搏却比之前有力得多。他的呼吸愈重,胸口起伏的幅度也越大,我本以为他不会这么容易醒过来,可当他在我身体里泻出精元之时,慕无尘还是睁开了眼。我和他的目光对上,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