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的伤重一些,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如今已经送了医院。陆白屿背上有擦伤,在医院上药包扎之后,发起了低烧。

对方司机已经送到警察局,咬死只是酒驾。陆运集团是上市公司,这种事情不适合大肆宣扬,况且这种事情对于陆白屿来说也不算新鲜,他大概能猜到是谁干的。

商业竞争,有些人狗急跳墙便会搞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不过陆白屿也算是在某种方面总算得偿所愿,所以处理完伤口之后,直接到这里来了。

之前他自己怎么折腾都没什么用处,现在倒是因为背上的伤发烧了,在这时候完全有借口来姜汀州这里。

“我很想你,”陆白屿道,他的声音越来越低,靠在姜汀州耳边接着说,“汀州,撞车那个时候,我怕再见不到你。”

他说这些话是真心的。

即使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紧急情况,但是旁边的车撞过来的时候,当时,陆白屿想起的第一个人确实就是姜汀州。

他之前太过习惯对方一直在自己身边,以至于忽略了太多,想趁这机会把想说的话说清楚,即使不能立刻让姜汀州回去,但至少他的态度会有所松动。

“对不起,”他继续软下了声音,“我之前做的不好,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陆白屿来到这里之前确实有些计划的,但是伸手抱到人之后,有些话是自然而然的,并不需要刻意。

他的汀州身上还穿着睡衣,抱起来很软,身上有一股很香的味道,闻起来甜甜的,像一块小面包。

陆白屿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的拥抱,怎么可能舍得在这个时候离开?

但是姜汀州听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

“我实在不知道小陆总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道,“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我开车撞的你。”

陆白屿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道:“汀州,我们是恋人,我当然……”

“是吗?”

姜汀州摇头道:“我不觉得小陆总真的动过心,你别骗着骗着把自己也哄进去了。”

他不会再相信这种话。

他以前这样说,陆白屿未必说的清楚,但是他现在很清楚。

“汀州,我喜欢你。”他道,“很早就喜欢,就是,经贸会的那一段时间。”

自己在两年前就已经动过心了,他自己那时候甚至都没意识到。

姜汀州听到这句,神色微微有些怔愣,他自然记得陆白屿指的是什么。

两年前,他和陆白屿都是接触自家产业有一段时间,到那个时候突然遇见沟沟坎坎,特别是陆白屿,两年前物流行业的价格战是陆运集团最困难的一段时间。

当时已经和他在璀璨之星住在一起的姜汀州都感受到了那种焦灼。

当时网购平台爆发期,行业内却已经很拥挤,势必要淘汰一些落后的企业,所以低价甚至亏本抢市场已经搞的轰轰烈烈,速达那个时候是想靠低价战略抢占南方市场,挤占陆运的生存空间。

虽然行业内也有其他公司,但总比这陆运和速达两家差一截。

这两家死对头斗起来,刀刀见血并不是夸张的形容词,斗得最厉害的时候,陆运集团运送贵重物品的货车蹊跷地接连翻了好几辆,司机重伤,新闻报道沸沸扬扬,给陆运的压力更大。

陆运当年正在大规模更新技术和设备,物流网络的基础建设消耗大量资金,成本降不下来,一时间可谓内忧外患,但价格战由不得缓冲,影响是迅速而疯狂的,这恰恰是当时陆运集团的劣势锁在。

公司当时被逼无奈,也想烧钱跟进,连陆震霆都有动摇,但是当时刚刚进入董事会的陆白屿坚决反对。

他坚持陆运集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