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感到不适，你随时都可以中止这项娱乐项目。”

“只要，”细微的卡扣声传来，伯特重新将铁环扣在千缪的手腕上，微笑着暗示道：“你喊出我们的名字。”

“我们是谁？”伯格引导道。

千缪定定地注视着他们，分别指出来：

“伯格。”在左边。

“伯特。”在右边。

伯特拍手：“答对了。”

“我就知道千缪同学能分辨出我们。”

即使是双胞胎，身体上、性格上也不会完全一样，只要接触得够久，基本上都能分辨出他们的不同。

这不算是本事。

所以，千缪对伯特的夸赞没有反应。

伯格若有所思，提议道：“我们加大一些游戏难度。”

伯特瞬间意会，用一条厚厚的丝带遮住千缪的眼睛，在千缪的脑后打了个不松不紧的活结。做完后，伯特指尖挑开丝带，把千缪的眼睛露出来，解释道：“带子系得很松，不舒服的话脑袋动一动，就能把它蹭掉。”

伯特示范性地摇了摇脑袋，眨了眨眼睛：“就像这样。”

“视线被遮挡的话，会害怕吗？”伯格询问千缪的感受。

千缪摇头。

只要精神力还能使用，就算失去视力，精神力也会在他的大脑中呈现出另一种视觉成像，这种力量操纵方式比较小众，千缪几乎不会展露在人前。

“千缪同学好厉害。”伯格边说边将丝带重新整理好，遮蔽了千缪的视线。

千缪转动脑袋，丝带松松地滑落。

从旁边拿来道具的伯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鼓励道：“对，就是这样，不喜欢就挣脱开。”

千缪同样解开一个铁环，拿在手中把玩着。

“不舒服吗？”

伯特将一杯温水递到千缪嘴边，看着银发青年一点一点将它喝下去，淡粉色的唇上沾上水渍。

千缪回答：“没有。”

双子的行为很和缓，而千缪的意识处于半清醒半模糊状态，本来他就对此不敏感，现在就更迟钝了。只要双子的行为没那么过分，此时的千缪基本都可以容忍下去。

伯格拿出手帕，擦拭掉千缪唇上的水渍。

他倒是想用另一种方式，但此时就那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千缪就像小动物一样，要慢慢地，慢慢地降低他的警惕性。

先给他充足的安全感。

伯格低声问道：“如果感到不舒服，就告诉我，我把它们全部拿下来，好吗？”

“好。”意愿被得到尊重，千缪的配合度也高了一些。

再次被遮住眼睛、扣上铁环时，他也没挣扎。

好乖好乖。

伯格温柔地抚摸千缪的额头。

伯特解开千缪的衣服。

千缪冷不丁地发出疑问：“你想要脱掉我的衣服吗？”

伯特身体微顿，又继续手中的动作：“室内有些热，为了保持身上的干爽，我们不用穿那么厚。”

“我不喜欢别人帮我脱衣服。”千缪的声音有些不悦。

这是很隐私的事情，千缪不会失去底线。

伯特哑然失笑，停下手中的动作，摊摊手，笑道：“只解开扣子，不脱下来。这样可以吗？”

千缪思考了一下，点头：“可以。”

得到允许的伯特这才继续下去，直到解开千缪身上最后的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他才停止动作。

伯特询问千缪：“千缪同学，可以同意我吻你的请求吗？”他的视线停留在千缪脖颈下敞露的锁骨上，弧度刚好，看起来很适合亲吻。

“不可以。”千